沈翊收拾好画具，这才出了406。
沈翊“李晗？”
李晗“欸，沈老师。”
听见他找自己，李晗下意识起身，看向沈翊。
沈翊“杜城呢？”
李晗“带着蒋峰出去了，说是找到嫌疑人线索了。”
人不在，沈翊自觉没有等的必要，他对着李晗点点头。
沈翊“哦，这个帮我交给他。”
他将自己画好的嫌疑人画像递给李晗。见他已经把画像画好，李晗问话的语气都轻快起来。
李晗“画出来啦？”
沈翊“嗯，谢谢。”
他点点头，刚要走，似乎向想起了什么般，扭过头，对着李晗笑了一下。
沈翊“对了，监控里的女人是画出来了，不过初棠猜测监控可能有问题。如果可以，你到时候提醒一下杜城。”
提起这个，沈翊显得也很有些无奈。
沈翊“初棠说，她说了没人听，让我帮忙转告杜城，但我估计我说了他大概率也不会听。”
李晗点点头。
李晗“我知道了，初棠走之前也和我提过这事，我之后会转告城队的。”
沈翊“辛苦了。”
沈翊走远不久，李晗一旁的小警员也凑了过来，也对人的画相当感兴趣，“诶，晗姐给我看看。”
只是画上的脸让她俩看的心惊。
“天哪，这张脸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虽然早就听说过监控中的女子毁了容，但画中的脸还是让李晗觉得心惊。
她很快拍下图片，发给了杜城，还顺带将初棠的猜测告诉了杜城。
至于杜城，人早在会议结束后就带着蒋峰去了整容医院，打算让梁毅的助理根据病历和整容后的照片，看能不能一一对应。
杜城“这些都是在你们整容医院做过手术的病历是吧？”
那助理看着放满整张茶桌的病历，认真核对后，点了点头。
“是的，这些都是梁院长的直接客户，她们的病历都是院长自己单独保存的。”
杜城“好，麻烦你看下这个。”
杜城说着，将放在一旁打印好的照片递给了这个助理。
杜城“这是他们整容后的样子，麻烦您能不能把这些照片和他们整容前的病历一一对应上。”
“那我试试吧。”
助理翻开照片，努力将人和整容前的病历对上。而后，她挑出了一份病历和照片，整个人看起来很是迟疑。
“对了，警察同志，你们之前问过我说，梁院长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我觉得她可能算是一个。”
杜城接过照片和病例，看向了病例上那女生的名字。
杜城“为什么？”
“因为一次整容手术失败，她被毁容了。”
毁容。这个词不是杜城第一次听说，昨晚给沈翊找不痛快的时候，他听到了李晗的辩解——沈老师说那个女的被毁容了，不好画。让我做模特……
在确定好去走访病历上那个名叫艾文的女生后，杜城和蒋峰很快开车到了病历上填着的地址。
那是一片老小区，病历上的地址是一个花店。
看店的是一个阿姨，人正在插花。
蒋峰“艾文是不是住这儿啊。”
那阿姨没吭声。
最后是杜城蹲下，给那人看了自己的警官证。
杜城“我们是北江分局刑警队的，想找您了解点情况。”
这么说着，那阿姨看了眼他手中的证件，而后又垂下眼，声音淡淡的，只不过还是摆弄着手中的花。
“她不住这儿了。”
杜城“那您有没有她现在的住址，或者联系方式什么的？”
那人抿着唇，最终还是找出自己记录的小本子，翻开，递给了杜城。
那是一个精神病疗养院。
杜城和蒋峰确实见到了艾文，从她口中确实得知了一些真相——梁毅会在酒里下药，哄骗女生们喝下，从而进行迷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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