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加23……苟小白也是无语,这都什么仇什么怨,这么刁难一只可爱又无辜的狗狗你难道就不会觉得于心不安吗?
出完题目,男人枕着双手靠在沙发上,一副等着看好戏的神色,可惜的是他并没有等到苟小白认输,也没有等到它连续叫34声。
“吱……”客厅里想起一阵刺耳的声音,就好像动物爪子挠东西的声音……
男人下意识的瞄一眼苟小白,发现这一脸呆萌的家伙正张开两只爪子用力在身前留下一道道抓痕。
“我的茶几啊!”男人惨叫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拎起苟小白,然而一切都太迟了,左三右四一共七道爪痕已经清清楚楚留在茶几光滑的桌面上。
“这是红木的知不知道,红木的,红木的,红木的,很贵的!!!”男人扼住苟小白的脖子使劲摇。
“你干嘛呀。”女人劈手夺过苟小白,对男人怒目而视,“下手这么狠,你想掐死它呀?”
“不是,你看它把咱家茶几弄的,我就想教训教训它。”男人表示很委屈。
装委屈谁不会啊。苟小白从女人怀抱里探出头,委委屈屈的呜咽一声,配合上它不眨眼睛强行憋出的泪水,堪称“楚楚可怜”一词的完美呈现。
“那也不能这样啊。”遵循着锄强扶弱这项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女人坚定不移的站在苟小白一边,“再说,本来就是你先欺负它的,你还好意思说。”
“欸……我……”男人竟无言以对,这事似乎好像也许差不多真的是他起的头……
苟小白眯着邪恶的小眼睛偷偷瞄一眼吃瘪的男人:小样,跟我斗,你不知道男人结婚后家庭地位是低于宠物的吗?!
与男人的第一轮战争苟小白获胜,不过女人虽然维护它,可是破坏家具这件事必须要批评。
女人点着苟小白的脑门教育道:“就算粑粑欺负你,你也不能拿家具出气呀,家具多无辜啊对不对,他欺负你你可以咬他嘛。”
“喂,刘涛,有人这么教育狗狗的吗?”男人在一旁抗议。
抗议无效,苟小白表示抛开对男人的那个称呼不提,这条建议它还是非常愿意接受滴。而且女人的全名原来叫刘涛么,嗯,略微有点男性化,不过和女人的个性很搭。
抗议无效+1,刘涛丢下一句:“我不就是这么教育的嘛。”抱着苟小白蹦哒到储藏室去了。
“太棒了,毛毛小时候的窝还没有扔,正好可以给你用,看,是不是很漂亮?”刘涛在储物室翻出一个狗窝拿到苟小白面前现宝,那一脸机智如我的小表情怎么看都像是在求表扬。
可是……苟小白好心酸:拣别狗的二手窝就算了,居然还是粉红色,妈蛋,爷是男的,男的啊喂!!!
算了,反正爷是捡来的,要求不能太高,反正别人也不知道小爷用这么娘炮的颜色。某宠物在女人亮晶晶的眼神注视下迅速溃败,汪了一声假装自己很喜欢。
得到肯定,女人果然很开心,揉揉苟小白的脑袋:“我就知道你喜欢。”
不,你误会了,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苟小白。
狗窝在储藏室放置了不知道多久,需要清洗之后才能使用,刘涛将之丢进洗衣机后又去储藏室拿出一个圆圆的盒子。
用盒盖上自带的海绵刷蘸着盒子里的膏状物,刘涛回到刚刚被苟小白刮花的茶几旁:“小白那小爪子抠出多深的划痕,用这个去划痕的擦一下应该也就看不出来了……你刚刚问小白的问题是多少价多少?”刘涛说到一半突然改变话题。
“11加23,怎么了?”知道老婆不会无缘无故换话题,男人再次中断自己躺尸状态。
刘涛指着桌上的爪痕:“你看这个。”
“3……4……我嘞个去?”男人瞪着在老婆身边亦步亦趋的苟小白,眼睛里就剩俩字——扯淡。
想想怎么都觉得不可思议,男人决定再测试一下:“小白,11加23的答案是多少?……等等,你哪都不许抓啊。”怕苟小白再次搞破坏,男人迅速补充道。
我也没想干坏事啊。苟小白无奈的扯扯耳朵,踱步到茶几旁立起身子在茶几边缘拍了一下:“汪!”
“它什么意思?”男人望着老婆,求翻译。
我也不懂兽语啊。刘涛哭了不过根据小白的表现还是能猜出一二的:“它是说桌子上这就是,对吗小白。”
“汪。”
“嗯,它说就是这个意思。”
“OMG~”得到答案的男人两眼放光的抱起苟小白,“涛,我们把它卖到马戏团去吧,肯定值老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