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了，"木小狸像是才想起来似的，指了指身旁的女人，"这位是林上校，最近负责跟着我。"
林上校微微点头，算是打招呼，但眼神里的审视丝毫未减。她的站姿笔直，右手始终保持在距离腰间不远的位置——当过兵的樊振东立刻意识到，那是随时准备拔枪的姿势。
训练馆里一片死寂。
刘国梁最先找回声音："小狸，你这是......"
"哦，就是前段时间研究乒乓球轨迹模型的时候，"木小狸语气轻松得像是讨论今天午饭吃什么，"一不小心算出了点别的东西，被国家航天局借去用了几天。"
她边说边从背包里掏出一个保温杯，拧开喝了一口，完全没注意到周围人瞬间凝固的表情。
"航......航天局？"王楚钦的声音都变调了。
"嗯，"木小狸点头，"就是把他们那个卫星变轨算法优化了一下，其实挺简单的，就是把乒乓球旋转的混沌模型......"
林上校又咳嗽了一声。
"......好吧，具体不能说。"木小狸吐了吐舌头，"总之现在我有保密级别了，林姐是来确保我不说漏嘴的。"
训练馆里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
马龙手里的毛巾掉在了地上；
许昕的墨镜滑到了鼻尖；
刘国梁缓缓坐到了旁边的长凳上，表情像是突然老了十岁。
最夸张的是王楚钦，他张着嘴，目光在木小狸和林上校之间来回切换，最后憋出一句："所、所以你现在是......"
"还是国家队的顾问啊，"木小狸笑眯眯地说，"就是出门得多带个人而已。"
林上校此时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冰："木同志的所有行程、通讯和社交内容都需要报备，请各位配合。"
她的目光扫过每个人的手机，意思再明显不过。
孙颖莎突然一把抱住木小狸："你没事就好！我们都担心死了！"
这个动作让林上校的瞳孔微缩，但看到木小狸回抱的动作后，她只是微微皱眉，没有阻止。
"对了，"木小狸从孙颖莎怀里钻出来，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我答应帮龙哥优化正手转换模型的，数据我都算好了......"
她刚要掏背包，林上校的手已经按在了包带上："涉密资料不得在非保密场所展示。"
"啊，对哦。"木小狸挠挠头，"那龙哥你跟我去保密室？林姐说基地里有一个。"
马龙："......"
他求助地看向刘国梁，后者正扶着额头，一副"我需要静一静"的表情。
最后还是张怡宁打破了僵局，她走过来，直接对林上校伸出手："我是张怡宁，小狸的师父。"
两个女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锋，最终林上校简短地握了握手："林寒。"
"放心，"张怡宁语气平静，"这里没人会害她。"
林上校的表情稍稍松动，但依然保持着警惕："程序就是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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