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芙丝卡妮“现在不疼了吧?”
“卡,卡,瓦,夏?”
那个受伤的男孩不是别人,就是青年时期的卡卡瓦夏——然而现在真正的卡卡瓦夏,他的年纪也不过才20出头而已。
非要换句话来说的话,他们两个此时此刻原本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少年卡卡瓦夏“……不疼。”
他接过芙丝卡妮给的水,小小嗫了一口过后,又抬起头来,眼神特别警惕。
“你不应该在这里,我的家人已经……这里没有适合你留下的理由。”
芙丝卡妮轻咬下唇,这种时候提这么不景气的话题……也是,这个时期的他早就被人卖了当奴隶,履历还暂时没有跟公司沾边。
芙丝卡妮“你的意思是不想见到我吗?”
#少年卡卡瓦夏“没有。”
#少年卡卡瓦夏“以你的能力想见到我并不难,但我却什么也给不了你。”
“这话说的,你要不要看看刚刚我们下赌注的时候,你是用什么来抵押的?”
“……”
用的是卡卡瓦夏的一条命。
下一刻,芙丝卡妮忽然笑了出来。
芙丝卡妮“瞧,我输了,你又赢啦。”
‖
【试问:你是否持有基石?】
——是。
很简洁的回答,他明白言多必失。
【你在入境时,是否将基石交予家族?】
——是。
【你交予家族的基石是否属于你?】
——是。
【此刻,你的基石是否就在这个房间里?】
——是。
【你的记忆是否没有遭到任何形式的篡改、删除,包括但不限于流光忆庭的技术。】
——是。
“……”
【你是否来自茨冈尼亚的埃维金氏族?】
——是。你连这个都知道?
【埃维金人是否没有任何读取、篡改、操纵自己或他人思想的能力?】
——没有,这有关系吗?
【……】
【……】
【……】
拷问罪犯的——在他眼里,眼前的人至少是个罪犯——家主沉默了。
【你爱家人胜过爱你自己吗?】
——是。
这声回答明显比之前都要坚定。
【所有埃维金人都在一场屠杀中丧命了,是吗?】
——不是。
——因为砂金没死。
【你是氏族中唯一的幸存者吗?】
——也许吧……
【……】
【……】
【……】
“我要改变那个问题。”
说这句话的人不是别人,是芙尔缪。
星期日转头看向站在芙尔缪旁边的拉帝奥,他此刻本来应该帮助芙尔缪掩盖过去,防止她不慎和砂金一起被【同谐】审判。
可她很清楚,审判砂金的不是希佩。
芙尔缪·佩娜“砂金先生……”
“你想见她吗?履行那个诺言。”
沉默实在是太可怕了,就好像这里的任何一个人被杀死,所有人都会马上知道。
——我不知道。
和原本的问题一模一样的回答。
有一个带着阳光味的午后,在所有埃维金人都平安无事的时候,那个为了一个目的来到茨冈尼亚的女孩徐下了一个轻松的诺言。
砂金从来都没有忘记,可他不知道芙尔缪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又为什么要在这个审判的节骨眼上提出这个问题?
他不清楚,他甚至不清楚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