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叶冰裳在大婚时,对萧凛失望,被神秘人点醒,跟随神秘人离开
澹台烬的乌鸦四处捣乱、伤人,萧凛把叶冰裳拉入偏殿。
萧凛抬手作势,利用护心鳞制作一个保护罩,将叶冰裳护起来后,蹲下身把护心鳞放在叶冰裳手中,说“冰裳,结界一旦开启,就不再能移动了”。
似乎看出叶冰裳的不安,又加了一句“你在这里稍等片刻,我救完外面的人就回来找你”。
叶冰裳见萧凛要走,心中焦急,忙道“殿下,别走”!
叶冰裳心中实在害怕,口不择言道“殿下,我不在乎,我是你的新婚妻子啊,难道竟比不得外面这些人吗”?!
萧凛知道叶冰裳从未见识过这样的事儿,心中确实慌乱,才说出这种话,也就没有放在心上,而且安慰道“冰裳,外面这些人不是我府中兵士,便是来参加我们婚礼的宾客”。
说完,萧凛起身便走。
叶冰裳见状,赶忙抓紧萧凛衣摆,想做最后的祈求。
可惜萧凛心意已决,衣摆从叶冰裳手中滑落。
叶冰裳看着滑落的衣摆,心中绝望,“危难来临时你竟然也要抛下我吗”。
随着萧凛离开,叶冰裳心中害怕更甚。没有接触过这般光怪陆离,只知道萧凛去往修仙三载,虽然知道萧凛已经布下阵法,却不知到底有没有用,能否保她安全。
越想心中越是害怕,越是害怕,越想抓紧护心鳞,求的一丝期望。
然而终究害怕的太过厉害,一时间拿不稳,护心鳞从手中脱落,掉在地板上,发出一声声响。
声音虽然不大,却吸引到不远处的澹台烬。
澹台烬漫步走进叶冰裳待的房间,一身黑衣,周身围绕着乌鸦,抬手间魔气四溢,仿佛魔神降世。
见状,叶冰裳呆愣住片刻,随即像想抓住救命稻草般抓向掉在地上的护心鳞,却被澹台烬抢先一步。
泪水在叶冰裳眼眶中打转,身子向后倒去,直至抵住茶桌。
澹台烬看到护心鳞便明白了一切,心中道,萧凛终究不愧是萧凛,如此爱这新婚妻子,却也不是把她放在心上第一位置。
随即抬头,拦住想攻向叶冰裳的乌鸦,轻轻把护心鳞放在叶冰裳的手中,“叶大小姐,你今日是否见过我?”
他知道她是一个聪明人,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如他所想,叶冰裳害怕的发抖,连连点头,却也不敢看他。
目的达成,见证了萧凛最终的选择,明白了萧凛心中最在意的事情,往常学着萧凛喜欢叶冰裳,如今也不必了。
叶冰裳见澹台烬离开,心中松了一口气,却也迷茫更甚。
那日萧凛来她房中,对她说的话仿佛还在眼前。
想离开那个充满屈辱的叶府,攀上萧凛,却也不想做妾,原本想着从此封心锁爱,一心只求权势。
却在萧凛来她房中找她,对她推心置腹后改变。知道萧凛心中有她,愿意她在她面前放松自己,不必日日如履薄冰。
原以为终于找到一个愿意让她停靠的港湾,却原来终究是假。
心中绝望,难道以后只能攀附萧凛,做他不知道第几个的选择吗?
正当叶冰裳暗暗垂泪时,门外走进一个人。
一身白衣,脸上带着薄纱的女子来到叶冰裳的面前,拿走叶冰裳虚虚握在手心的护心鳞。轻蔑说到“这护心鳞虽是有用,却也只能在威胁生命的时候能保住你一丝”。
见叶冰裳看向她,又说到“那个黑衣男子来去自如,这护心鳞没有半分遮挡,白白叫你受了屈辱”。
“你终究还想做那个菟丝子,往后余生依靠着男子的爱意活下去吗?”白衣女子看着叶冰裳的眼睛说到。
叶冰裳虽不知道这女子是谁,但在她身上感受到一丝熟悉与安心,而且知道她说的话有理,但是却也无力的“我如今已嫁给宣王,与他完成婚礼,昭告天下,如今我又能去哪里”?
“天下之大,哪里去不了?洞房花烛尚未完成,又哪里能算礼成,成了他的妾呢?”女子在“妾”上加重语气。
是啊,多年忍辱负重,勤学苦读,诗书礼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举国有名的才女,却在老太太进宫后一道圣旨,从妻变妾,再无转圜余地。如今萧凛弥补自己的婚礼又被澹台烬弄成笑话,留下来又该被如何嘲笑与羞辱呢。叶冰裳心中想到,又更加悲切。
见状,白衣女子又道,“天下风云又起,你真的觉得你一届凡人女子,能在仙魔手中存活吗”?
叶冰裳听见“仙魔”二字,刚想说“荒唐”,却也想起澹台烬在她婚礼上闹出的混乱,闭上了嘴巴。
“那你又有什么目的?”叶冰裳知道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这女子对自己说了这么多,没有所求,如何叫她心安。
“你我有缘,我需要你成长起来替我做一件事”白衣女子认真道。
听到这,虽然不懂她的话,却也知道这个人需要自己帮他做事,叶冰裳也就松了一口气。
“想好没有,我可以带你走,短暂的远离这个盛国,去得到能帮助你活下来的力量”白衣女子说到。
“这,冰裳自是愿意,不过仙人可否带上我那婢女,嘉卉”叶冰裳犹豫片刻,终究放心不下跟随自己从小到大的嘉卉。
“可”,说罢一股奇妙的力量带着叶冰裳和远处的嘉慧消失不见。
待萧凛回来,只见原地只留了一个掉在地上,孤零零的护心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