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制造机会,宫尚角就上官前和他一起吃饭,可上官浅见了他不行礼直接坐到桌子旁边,就开始吃起了饭。
这样一次两次还行,可她次次都这样,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
“角宫伙食很差,你没吃饱吗?”
“吃饱是能吃饱,可就是见不到荤腥很容易饿。”
“那我以后让厨房多炒两个荤菜?”
“公子做主就好,毕竟客随主便嘛!”
“我怎么记得,在女客院落的时候你不是这样的?”
“没有找到吃饭的地方之前自然是得装一装的,公子如果觉得我吃的多了,可以送我回大赋城,上官家又不是养不起我。”
宫尚角看到上官浅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嗤笑一声,说道。
“你拿着我的玉佩,你觉得你说你想回上官家,我信吗?”
吃完饭的上官浅擦擦嘴角,拿出了准备好的帕子,帕子里包着一块玉佩,这是宫尚角所说的那一块儿。
“你的玉佩,给你,我又不会贪污你一块玉佩。”
“你三年前还是四年前救过我,这玉佩是你当时落下的,如今物归原主。”
宫尚角盯着上官去浅,总觉得这人和他在徵宫刚见时是不一样了,
——有啥不一样的,无非就是当时想勾引你,现在不想勾引你了呗!
上官浅吃完饭,归还了玉佩,就回房了。
她可没时间跟这人在瞎掰扯,大不了不管饭了送回上官家呗!
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宫门还能把一位世家小姐关在地牢审讯不成。
自从来了角官,上官浅就没在见过云为衫,就算云为衫想见她,也被上官浅借着宫尚角的名义拒绝了。
有时间好好修炼不香吗?
她这整日闭门不出、消极罢工的状态传到外面就是宫尚角驭妻有方。
云为衫第一次拿到解药的时候,上官浅在修炼。
月长老死的时候,上官浅在修炼,两耳不闻窗外事。
宫尚角半夜抓刺客,抓到上官浅房中的时候,上官浅在修炼,刚刚停止修炼,宫尚角就带着着侍卫破门而入。
搜了一圈儿,什么都没有,宫尚角不满的说:
“为什么不开门?敲门声没听见吗?”
“我一个女子,大半夜有人敲我的门,我为什么要开门?”
“没听见是我的声音吗?”
“听见了,只刚刚穿了里衣,公子就带人破门而入了。”
“这宫门的侍卫,闯女子的房间闯上瘾了不成,当日在女客院落的时候,宫门的侍卫差点把云为衫姐姐看光了,女子的清白在你们的宫门眼中究竟算什么?”
“好好查,任何的角角落都别放过。”
侍卫们差点把上官浅这屋顶都给翻过来了,就是什么都没查到,然后面面相觑,行了一礼后就走了。
侍卫们走了,可宫尚角还没走,上官浅一转身,就看到他指着自己食指上的一滴血,问。
“这是什么?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上官浅,扫了一眼宫尚角的指头,冷冷的说:
“血呀,公子不会连这都不认识了吧!”
“我是问你,这是谁的血?”
“血在公子的指头上,是谁的血?我怎么知道?”
宫尚角见问不出什么,就一把抓住上官浅的脉搏。
脉搏跳很规律,也没有受伤的迹象。
“你好自为之。”
宫尚角说完就快步离开了上官浅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