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真的相信云为衫所说的,上官浅也是无锋?”
“云为衫是羽宫的人,就算是无锋之人,宫子羽也护着她,万一她是急了乱咬人呢?”
“远徵,宫门的刀锋从来都是对向敌人的,上官浅有问题。”
“可她没有向宫门外传消息,我们怎么办?”
无论宫商角和宫远徵怎么找上官浅泄露消息,但上官浅就是不把消息传出宫门,后来直接连出宫门的密道都“无意中”告诉上官浅了。
上官浅古怪的看了二人一眼,说
“这等宫门秘事,二位公子还是别对我说了。”
“密道之事,关乎宫门的安危,二位公子就这样旁若无人的讨论,万一哪天我被人抓了,为了活命,说出了密道的方位,那……”
“那对宫门可就是灭顶之灾。”
“再说了,我又不是无锋之人,我恨不得无锋被灭,好偿还我家的血债。”
“您二位,还是悠着点儿吧!”
宫远徵邪魅一下:“你果真不是上官浅。”
“我可从未说过我是上官浅。”
宫远徵说着就要抓住上官浅,可他反手就被上官浅点了穴道,往他的身上下了痒痒粉。
宫尚角为了作戏逼真,他是真的受了重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你若不给远徵弟弟解毒,我叫人了,即刻把你关入地牢。”
“痒痒粉又不是毒,你想叫人的话就叫呗!”
痒痒粉确实不是毒,堂堂徵宫之主中了痒痒粉,这……
宫尚角还是很会抓重点的,很快就抓住了上官浅话中漏洞,反问道:
“你不是上官浅那你是谁?”
“我是孤山派遗孤,公子,你说你如果叫人把我抓进地牢,宫门的这种行为传出去,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
“你说你是孤山派遗孤,有何证据?”
“证据嘛!自然是有的,但为什么要给你看呢!”
“十几年前,孤山派是宫门的支持者,可孤山派被灭门的时候,你们却置之不理,如今想杀孤山配的一个,也不怕从此寒了江湖正义之士的心。”
上官浅自顾自的到了一杯茶,讥讽道:
“十几年前,孤山派被无锋灭门的时候,宫门不曾出手相助,十几年后,难道宫门还能护得住孤山派的遗孤?”
“不,你们宫门不是护不住,是不想护,不但不想护,还想和无锋杀手联合除掉孤山派唯一的后人。”
“到时候我死了,就算真想被翻出来了,你们也可以推说,不知道我的身份!真是又当又立的典范。”
“正好,宫门我也待腻了 就不劳你们这般做局了。”
上官浅说完,给宫尚角也撒了一把痒痒粉,然后离开了宫门。
别说宫门守卫森严,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守卫森严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
人家上官浅是直接御剑飞到宫门上空,从天上飞走的,不是从地下,也不是从地上走的。
在角宫的侍卫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上官浅就搞定了两位宫主,离开了那倭里倭气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