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宋亚轩反应了下还是张口回道:
宋亚轩“幼时，小的在宋府里很幸福，娘亲天天陪我玩儿，爹也很爱看着我们，府里每个人都很喜欢我，我记得，那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宋亚轩的眸光在月色的照耀下亮了几分，而后想到什么又蓦然黯淡下去。
宋亚轩“但五岁时，家中不知为何变得很压抑，我听见父亲天天都在骂娘亲，甚至还时不时在打娘亲，我那时候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又很害怕，就会找个地方躲起来。”
宋亚轩“就是在那一年，娘亲忽然消失了，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去哪儿了。我哭了好久，想出去找娘亲，可父亲把我关到了一间黑屋子里，任我怎么哭喊都没有人来救我。最后，我晕倒了，再醒来时，是在一间柴房里，我就躺在柴火旁边。”
宋亚轩“他们告诉我，今后我就是跟他们一样的下人了，得学会做一切杂活。”
宋亚轩“我开始学着那些下人一样服侍府上的人，父亲没再正眼瞧过我，但凡我敢叫他一声父亲，我就会被责罚。”
宋亚轩好似已经沉浸在了回忆中，眼睛盯着某处，眼神涣散，只有薄唇微张，平静地讲述着过往。
宋亚轩“起初下人们对我还是很客气的，直到长大了些后，我听到有人在背地里说我娘坏话，我没忍住跟他们打起来了。自那以后，我开始被所有人欺负。”
宋亚轩的眼神重新聚焦了些，他叹了口气。
宋亚轩“到现如今，我二十了，父亲便想起让我代宋府来参加试选。”
中间的跨度有些大，刘耀文似是不满地皱了皱眉。
刘耀文“如何欺负你的？”
揭露过去痛苦的经历固然是对人的另一重痛苦，但刘耀文就是想知道，极其。
而十几年了，宋亚轩早就对那些折磨习以为常，心中早已麻木，刚才刻意略过只是觉得那段经历不说也罢，可能刘耀文也不会很感兴趣，他只想快点结束这段谈话。
宋亚轩嗫嚅了几下唇，组织着语言。
宋亚轩“……让我喝洗脚水、将我的饭倒进粪盆中甚至几天不给我饭吃、陷害我偷了林氏的宝贝，将我杖责后罚我跪了两天两夜……诸如此类，太多了我有些记不清了。”
闻言，刘耀文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手已然攥成了拳。
刘耀文“为何不逃。”
宋亚轩“我逃过，逃不掉的，被他们抓回去后只会变得更惨。而且……我还想活着，还想见我娘亲一面。”
话落，刘耀文半晌都没再接话，只是仰头望着天空上的月，喝了几口手上端的酒，银光撒在他的脸上，让他原先锋利的五官都变得柔和了许多。
宋亚轩盯着刘耀文看了会儿，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赶忙摇了摇头转移视线。
可不能再被骗了。
刘耀文不说话，宋亚轩也不敢说，庭院中除了树的枝干摇曳发出的呼声便再无其它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刘耀文的声音伴随着一阵冷风传到宋亚轩耳朵里。
刘耀文“明日是我娘忌日，朕带你去看看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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