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顾南甜甜的喊他，“你和宁霄和得来吗？”
“当然”
“我只是想告诉哥哥，不要有什么坏心思。”
“你以为我是你吗？要上课了班长。”顾念不理他，拿出课本。
顾南被噎住。
数学老师是名地中海的小老头，“刚开学，老师呢想检测一下大家的学习情况。把卷子发下去。做25分钟。”陈先强看了一眼表。
“对了，有没有同学愿意当数学课代表啊？”陈先强问道。
没人应答，“那就我来选。”，他看了看名单，“顾念同学，是哪位？站起来看看。”
听到老师点他的名字，顾念站起来。
“有没有兴趣做课代表啊？”陈先强看见最后排的男生站了起来，瘦瘦高高的，声音也放温柔了一点。
还没等顾念拒绝，就有人‘帮他’拒绝了。
“老师，我推荐顾南，顾南成绩好还是班长，肯定可以的，而且还不知道顾念有没有什么传染病呢。”顾念认出来他是周炀。
四周传来嘲笑，讥讽，附和。
宁霄没有替他出头，毕竟没人会信，反而会造成影响。他只是将糖塞进顾念手里，希望小朋友可以甜一点。
“谢谢老师，我才疏学浅，不堪胜任，我也推荐班长顾南。”顾念拒绝好意。
四周人那看热闹的目光似一把剔骨刀，一刀一刀的剔下顾念的傲骨。
玫瑰会死于寒冬。
“这样啊，你坐下吧。那顾南同学可以吗？”
“可以的，谢谢老师。”
“好，下课后课代表把卷子收起来。”四下是窸窸窣窣的写字声。
顾念将糖放进书桌里，他在庆幸宁霄没有说话，不管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只要离他远一点，就不会伤害他。
不然这冬日里的傲梅会被流言的积雪压死，本就污浊的野草也渴望梅香。
“怎么每次下课都睡觉？”宁霄观察了他一上午，偶尔睡觉还好，每次就不正常了。
“是身体不舒服吗？”
“不是。”顾念声音较小，宁霄凑近听他说话。
“我每次抬头都会看见他们看向我。而且除了睡觉，我也找不到其他事情了。”
无辜，可怜。
“找我。我陪你。”
“谢谢。”顾念枕着手侧脸看他。
“宁霄，如果有一天你也讨厌我了，悄悄的远离。可以吗？”
“不可以。你怎么知道有那一天呢？”
年少时许下的诺言，会等到兑现的那一天吗？
“宁霄，体育课，打篮球不？”付妄和几个男生问道。
“不了，我这腿疼，你们玩。”
“那行吧。等你腿不疼了再玩。”
“你不去吗？”宁霄见顾念一直在做题，问道，“你都瘦成这样了，还不锻炼？”
“不想出去。”
外面的风刺骨。
“那我也不去了。腿疼，刚好可以陪你。”宁霄抢过顾念的笔，“看了这么久的书，眼睛不疼吗？休息一下呗。”
顾念拿他没办法：“好。”
教室里只要他们，“上午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宁霄问他。
“那你先说要求和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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