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昨晚没回家啊，是不是跟哪个男的上床了，他给你多少钱啊。”周炀找人把顾念堵在巷子里。
“周炀，你想做什么？老师发现我不见了，会报警的。”
“你以为我怕她啊。”周炀不把他放在眼里。
顾念尝试逃跑，被人拦下。
“还想跑，打到他跪下磕头为止。”
顾念根本还不了手，只能尽量保护自己。
“来来来，看镜头。”周炀拿起手机录像。
“把他按住，看镜头，把他衣服扒了。”
几人开始扯顾念的校服，“别碰我。”
“妈的，装什么清高。”周炀骑在顾念身上，录视频。“笑一个。”
人心往往最可怕。
“周炀，我的人你也敢动？”宁霄将人踹飞，付妄跟在后面。
宁霄将顾念护在身后，“警察已经到了。还不走吗？”
“你觉得我怕啊？”
“是吗。”
周炀被警察带走。
医护人员想带顾念去医院，但他很排斥。
“顾念，别害怕，我陪你去，好吗？”宁霄轻声安慰他。
顾念一把扑到宁霄怀里，嘴角，额头，手臂上都是淤青。
宁霄把外套批在他身上，将他抱起来。
“爸，”宁霄给宁晋打电话，“帮我个忙。”
顾念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灯。
“顾念，有不舒服吗？”宁霄给他扶起来。
“嗯。”
“宁霄，我好疼啊，我真的有错吗？”顾念趴在他怀里哭。
他有错吗？没有，或许每个施暴者根本不会在意，对于他们而言，只是一种乐趣，得意，一种欺负弱小的优越感。
“顾念，你不应该有这种想法。”
何为对何为错。法律，道德，正义会审判。
“放心，我会处理的。”
“他录视频了。”顾念抽泣。
“你一个人住不安全，外公决定让你搬过来，你觉得呢？”
护士给顾念打点滴。
“好。”
顾念在医院待了几天，外公和宁霄每天都来，顾家不见人影。
“放心啊，念念，外公帮你解决了。你就过来和宁霄一起。”高志航听说顾念的事立马坐不住了，忙里忙外。
“谢谢外公。”
“医生说可以出院了。”宁霄说。
回去的路上，顾念一言不发。他也没问宁霄周炀怎么样了。顾念不在乎了。
顾念到家，汤圆蹭了上来。顾念抱着它坐下，暖橙色的光印在他身上。
“宁霄，你看，我在发光。”顾念抬起手，细长白皙。
宁霄握住他的手，“你看，我也在发光。”
顾念笑了。宁霄觉得顾念是个仙子，在人间历练，所以过的苦。
“汤圆喜欢你。”它在顾念怀里发出咕噜响。
“我知道。”顾念摸了摸它的头。
“外公喜欢你。”高志航站在门口看着他们。
“我知道。”
“我也喜欢你。”宁霄蹲下来，仰视他。
“我……也知道。”
“顾念，你需要一个身份。如果你可以的话，或许我们可以订婚。”
“宁霄，你对我图谋不轨啊。”
“名义上的。”
“顾念，你才是图谋不轨。”
“行吧。我图谋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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