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以为是梦是一个好主人，直到吃下人们的噩梦，她还不准魈吐掉的时候，魈第一次感觉到人生的绝望。
毕竟是人类，梦最后给他的任务是刺杀钟离。
钟离收养了魈之后，他才知道家的感觉。
“魔神残骸成分是盐。”钟离说。
他们在现场只发现了一点，经过一夜检查结果出来了。
“你看来睡得很好。”钟离看了看面前清瘦的少年，“先把早餐吃了。”
早餐是钟离买的，他一早上就去闲云那里拿了检测报告。
“钟离先生，你好像认识她？”魈说。
钟离没有否认：“我可比你现在看到的样子还要年长。”
“还有长时间不进食可不好。”钟离说。
魈想说些什么辩解，但是钟离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今天把所有魔神残骸清理干净，就去吃大餐。”钟离说，魈勉强的笑了笑：“好。”
有一处魔神残骸是一个寺庙，还有人在这里祭祀。
“是不是每一个神明都有信徒？”魈好奇的问钟离。
钟离自然也看到了那个少女。
“是啊，不要轻易去破坏别人的信仰。”钟离说，“但是像这种情况，她可以选择知道真相。”
天气这会已经很冷了，不至于0下，少女穿着单薄的衣服，跪在神像面前祈祷，神像不是钟离的模样。
梦在吐槽的时候告诉魈的。
钟离好好的神明不做，当一个守护城市的人。
可是不管她怎么吐槽，还是打不过钟离。
魔神残骸在神像里。
魈走近神像，钟离默默的在一边看着他。
少魈本来想劝少女的，她冻晕了，他就直接打碎了神像，取走了里面的东西。
“她醒来看到会怎么样？”魈问钟离。
“崩溃。”钟离说，“重新建造神像也需要时间。”
说话间，原本瘫在地上的少女拿起一把刀。
钟离及时开盾，她见杀不了摩拉克斯，又攻击起魈来。
魈轻轻一挡，她就倒地动弹不得。
“是你，摩拉克斯，杀了我们的神。”少女的语气里带着哭腔。
钟离低着头看她：“如果我说，是你们自己人干的，你信吗？”
少女沉默了。
“你有权利选择知道真相。”钟离说。
最终少女逃跑了，魈望着她跌跌撞撞的背影，欲言又止。
“当年魔神战争，我既然能获胜，是知道那一战有多辛苦的。”钟离说。
魈点点头。
“魔神残骸清理结束。”钟离看了看时间，“刚好可以赶上饭点。”
晚餐是在很高的大楼解决的。
魈已经没办法计算花了多少钱，毕竟每一道菜都是英文，自己吃的也不明不白。
钟离当然是按照二人的口味点的。
席间只听到餐具与盘子的碰撞声。
结账的时候，魈百无聊赖的看着透明落地窗外。
天空没有那个时候好看，星星似乎都消失了。
众人的聚餐是在钟离那个房子巨大的院落里。
比现在热闹多了。
“感觉怎么样？”钟离问他。
“没有小时候和大家一起吃东西愉快。”魈如实回答。
不过，作为魈的信仰，魈还是乐意之至陪钟离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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