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小哑巴,你身上的纹身是怎么回事?
黑瞎子没忍住,一边赶路一边看向白泽手臂和肩膀上的纹身。看着大小似乎和哑巴张身上的差不多大,但是这上面纹的究竟是什么,他并没有见过。
白泽.这是白家族长的纹身,也是打开白泽卷和雾山帝王墓的关键图腾,白泽。
白泽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纹身。
黑瞎子哦…那…还挺特殊的哈。
黑瞎子轻轻点了点头,收回目光。
白泽.白家族长的纹身是始终展现在身上的,和张家的预热而见并不一样。什么时候纹身消失,就证明着族长已经退位或死亡。
看着黑瞎子欲言又止的样子,白泽想了想,他应该会问的只有纹身的特殊之处,因此主动解释。
黑瞎子僵硬的点了点头。
或许是这套衣服让两个人都不太好意思,这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
白泽倒是无所谓,她本就不喜欢开口说太多东西,但是这可憋死了黑瞎子。他一直在对解雨臣挤眉弄眼,成功收获了解雨臣不止一枚白眼。
等三人到达红色信号烟所在的营地,这里已经人去楼空,只留下一个倒在树边的年轻人。
解雨臣蹲下身,将那人的裤腿撩起来,见到了四个极为狰狞的蛇牙印。
解雨臣看来是蛇袭击了放哨的人。
黑瞎子我过去看看,你们在这儿等着,准备接应。
解雨臣和白泽点了点头。
黑瞎子站起身朝着营地走去,白泽继续留下来,看着已经死亡这具尸体身上的牙印。
解雨臣伤口并没有出血,排除是带有血液毒素的一类会引发出血的蛇。
白泽.神经毒素…环蛇,或者野鸡脖子。这里的蛇实在太多了,我们无法判断出来究竟是什么蛇袭击了营地。
黑瞎子前行走了不远来到营地,就见到吴三省众人对付野鸡脖子的复杂景象。
眼见吴三省的腿要被弹起来的野鸡脖子咬到,黑瞎子一脚踢过去,把野鸡脖子踩在地上,还不忘拧了两下。
他挡在吴三省面前,面对成群的野鸡脖子依旧有时间调侃。
黑瞎子三爷,宝刀未老。
吴三省你要是再不来,宝刀就折在这儿了!
黑瞎子您先别生气,我这叫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吴三省先救人!
黑瞎子突然看到地上装酒的瓶子。他快速拿起酒壶,开盖将酒壶里的白酒全部撒在一边的帐篷顶上,一把拽起帐篷顶,披在身上。
他微微歪头,对吴三省说。
黑瞎子三爷,点火!
吴三省将手里的火把靠近,点着了帐篷顶布上的白酒。
黑瞎子带着顶布跑了出去。
野鸡脖子是近视眼,它们判断位置的方式只有吐信子,感受空气中的热信号。因为火焰的温度极高,那些野鸡脖子被黑瞎子身上的热源吸引纷纷离开营地。
黑瞎子把帐篷顶布扔到树上,看着那些野鸡脖子争先恐后的朝着火焰奔去。
黑瞎子旁边看热闹,突然耳边听到白泽有标志性的清冷声音。
白泽.放火烧山,你这是要给野鸡脖子老巢一起端了?
黑瞎子不可置信的歪过头,就见到在一边看热闹的白泽和解雨臣。
解雨臣放火烧山,处以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解雨臣朝着黑瞎子笑了笑。
解雨臣我们不介意举报你。
黑瞎子我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总不能让这些东西继续咬死人,是吧。对了,你们两个怎么找到我的?
黑瞎子有些好奇的问。
解雨臣在雨林纵火,那冒的烟让我们想看不到都难。说说吧,见到了什么,怎么弄的这么狼狈?
黑瞎子…我找到三爷了,刚刚他们的营地被野鸡脖子袭击了,我把蛇引了过来。
黑瞎子微微皱眉。
解雨臣你说你看到吴三省了?带我去见他。
解雨臣的语气激动起来。他紧紧的盯着黑瞎子,看的黑瞎子汗毛耸立。
黑瞎子你也是我的老板,那必然带你去啊。走吧,花儿爷,小哑巴。
黑瞎子作出一个“请”的姿势。
黑瞎子亲自带路,成功和吴三省汇合。当时的吴三省和他带来的一群人坐在石头上,默默低着头,不想去看现在难掩怒气的解雨臣。
解雨臣站在一边,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吴三省。
吴三省找的营地位置不错。白泽见到众人坐的位置旁边就是棵树,她踩着树干借力一跃而上,靠在树枝上看树下的风景。
吴三省难掩尴尬,他打开水壶,掩饰性的喝了口水。
黑瞎子坐在石头上看着字体被火焰烧化的皮衣。他有些肉疼的摸了摸毁掉的袖子,叹了口气。
解雨臣没烧伤吧?
黑瞎子没事,油布挡着呢。
吴三省让你管好你解家的事儿,你…你怎么又跟来了?还带来了树上那位?
吴三省突然开口,用带着斥责对站在一边的解雨臣说。
解雨臣三爷,我有几件事想问您。
虽然平时解雨臣看吴三省再不顺眼,他见到吴三省后,依旧是保持着足够的礼貌和道德。
吴三省你们这些小年轻,永远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白泽.如果我没记错,当年雾山虽然开放,但是森林边缘有危险禁入牌。虽然我一直认为那种东西在冒险者眼里,和美食美酒没什么两样,只会加快他们进山的速度。苛责这种事没有意义。
白泽对吴三省的话保持反驳。她轻轻张口,目光看向吴三省,语气非常冰冷。
白泽的话让吴三省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来之前信誓旦旦的说活比较轻松,这一路上大家伙儿都受伤了。都几天了,目的地还没见到,我兄弟伤一半。”一位蛇口脱险的中年男人语气异常不好,或许是压力太大,他开始斥责吴三省,“还说你熟悉林子,你熟悉个屁!蛇窝里扎营,长脑子能干这事儿?”
这段话让白泽这种脾气很好的人都听的怒火中烧。
黑瞎子最先站起身,他拍了拍身上的落叶,朝着营地外走去,顺便朝着白泽轻轻点了点头。
白泽收到黑瞎子的信号,她跳下树,平稳的落在地面上,走向黑瞎子。
营地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限。
或许是因为所有人都清楚营地里气氛不好,一个坐在那个中年男人身边的男人拿出水壶洗了洗手,准备分粮食给所有人。
“你干嘛!”那个中年男人一把推倒旁边洗手的人,语气非常不好,“老子要坐的地儿你在这儿洗手,把地弄湿了,老子送你去喂蛇!”
“老大,这…这儿不会积水的,不信您瞧。”
在树上的白泽听到这句话,猛然拽住身边解雨臣的外套。解雨臣感觉到白泽的动作,他微微皱眉,叫上不想加入私人恩怨的黑瞎子一起过去看看。
解雨臣这地方有问题,过去看看。
黑瞎子点了点头。
“你当我傻吗,啊?”说罢,男人又微微动了动手,这让刚刚被推开的男人有些害怕。
“早知道是这种破地方,给老子三倍的钱,老子也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