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于利用,终于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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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我回头看了眼与我相撞的那个人,他并没有回应我,只是低垂着头自顾自继续走着。
我皱了眉,在阳光明媚的春天,在霍格沃茨里戴着黑沉沉的兜帽显然十分怪异。
“该走了。”
哦,尖叫的曼德拉草。
“我说它到底在叫什么?”
我竟然神奇地没有听懂——或者说,这种像是刚刚出生的人类婴儿的东西根本不会说话。
“你说什么——”
加里试图读懂我的口型,但他失败了。
我摇摇头,内心只希望手里握着的曼德拉草能变得温顺一些。
但我又不想引人注目,于是只施加了一点神力。
很好,我成功了。
于是我光荣地翘课了。
“简直无聊透顶,就不能发生些什么吗?”
我想我的骨子里是个潜在的格兰芬多,鉴于分院帽所说的“四大巨头共有的品质”,我猜测我可能真的有一些天马行空的冒险精神。
“饿了——饿了——”
我从草地上翻起身,开始寻找声音的来源。
我离城堡并不远,只几步就走到了墙壁。
“?”
声音怎么在地底?
“我说。”我试图说的委婉些,“这里到底有什么?”
地上的昆虫翻了个身,然后又在阳光的沐浴下睡着了。
我默默掏出魔杖,“In……”「Incendio(火焰熊熊)」
“我说!我说!”槭树生怕引火烧身,“底下的是斯莱特林的蛇怪!这东西活了上千年了,总有那么些天不安分!”
这个该死的昆虫为什么离它这么近?
“蛇……”
我思索着,突然发现了一个身影。
里德尔?
“嘿!小心点!”
“抱歉!”
“哦梅林!”
“真抱歉!”
我在人群中穿行着,我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城堡外这么多人。
“莉娅——”
“改天见!弗莱蒙特!”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是的,这次连主角都没有变。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
不然我怎么会翘掉邓布利多的禁闭来追里德尔?
“哦!我被踩到了!”
“真对不起!”
等等,刚刚是谁在说话?
“谁?”
里德尔显然十分警惕,他环视四周,并没有发现其他的东西。
就在他的手指抚上魔杖时,一条蛇吐着蛇信走到他面前。
“是我。”
我惊讶于里德尔的警觉,也知道自己此时不该出现在他面前。
他眯起眼,也不知道信了还是没信。
我试图继续去跟,毕竟以神的能力完全可以隐身。
但在下一刻,我被这个想法惊到了。
我为什么要跟踪他?
尽管我们之间很熟悉——几乎无话不谈,我们之间似乎不存在秘密。
那他为什么藏起那条蛇?
他情人节炼制的魔药是什么?
我不知道,也许不知不觉中,有什么在发生着潜移默化的改变。
我对此浑然不觉,才导致事情变得无法控制。
“抱歉。”
我对那条蛇道歉道,但也不知道是为它,还是为里德尔。
也许是为那段困苦但温馨的时光。
——致里德尔
1940年3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