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玟没有猜错,安陵容确实怀孕了,如今蜗居在延禧宫里不敢出来
但是有孕大事情隐瞒不了多长时间,在有孕的第二个越看就传出消息了。
因为后宫已经两年未传出来好消息,如今安陵容有孕,皇帝也晋升她未安嫔,赐封号为顺
不过因为胎像还未稳,就等着三月胎稳过后举行册封典礼。
这一日瑾妃高兴跑了过来和晓玟分享好消息:“你恐怕还不知道吧,安陵容的父亲,芝麻大小的官,居然贪污了数万辆白银,如今已经被关起来了,这安陵容果然是没有福气的,入宫多年好不容易有孕,还遇到这事情。”
晓玟:你还真以为这是凑巧
瑾妃:难道不是吗?
晓玟:安陵容的父亲贪污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为何现在才被发现,只是一个县丞,后果所有妃嫔的家势已经就是安陵容最低,没有特意去打压她的家势,如今安比槐落马,少不了熹妃的手笔。
瑾妃:熹妃,她有这么大本领,而且她本身也是罪人之女,虽然皇上恢复甄远道的官位,但也只是一个四品官员,怎么可能管到松阳县那边
晓玟:可是惠嫔的阿玛是济州协领,而松阳县就在他的管辖范围内
“而且六阿哥如今身体虚弱,也有安陵容一半原因,还有就是当初甄嬛有孕,甄远道在牢中得病也有安陵容大手笔,如今只不过是一报还一报,就是把不知道皇上如何处理了。”
瑾妃:这甄嬛还真是睚眦必报,还有惠嫔,明明家势身姿样貌都不输甄嬛,可是自从入宫就一直跟在甄嬛后边 帮着帮那的 要不知道甄嬛许了她什么好处
晓玟轻叹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叮嘱与无奈:“她们的事情,咱们还是别多掺和了。眼看过年在即,这宴会可得用心办好,只盼着一切都能顺顺利利,别再生出什么波折。”
没有过多久到了除夕,举办的很盛大,宗氏都过来参加。
往年因为有皇后在,皇帝都是和皇后一起出来,如今皇后发了重罪,被圈禁在景仁宫,皇帝今年居然和甄嬛一起过来,看来皇帝心里还是甄嬛重要,但甄嬛的脸色不是很健康,晓玟想着应该是毒药后劲起来了。
不知道没有甘露寺三年,浣碧还会不会把果郡王那张剪纸露出来
酒过三巡,然后宴会开始,歌舞升平,在快要结束的时候,果郡王的荷包还是掉了下来,那张剪纸也出来了。
果郡王正欲俯身拾起,安陵容却已眼尖地瞥见那剪纸的模样酷似甄嬛。她眸光一闪,轻声启唇:“皇上,果郡王贴身荷包里竟藏着一张剪纸,看起来栩栩如生,倒像是……”她稍作停顿,语气愈发柔软,“莫非是果郡王心系之人?臣妾常听闻您提及,果郡王一直期盼寻得一位挚爱的女子为妻呢。”
皇帝听闻,也觉得果郡王老大不小了是该结婚了,之果郡王不结婚他还高兴,可是如今果郡王都27岁了,他在这个时候都已经有了三阿哥了,果郡王再不结婚宗氏该说自己的不是了。
皇帝:“呈上来,朕看看”
看着被拿走的荷包,果郡王心里有些担忧,那个小像是甄嬛的,如今她在后宫已经是困难重重,听说前些日子还中毒了,如今若是因为自己和皇兄生分了该如何是好
皇帝拿出小像仔细看了看,其他人眼尖的要发现了一些问题,都不敢说话了,但是齐妃对甄嬛还是有记恨在心的,这发现小像和甄嬛很像,觉得自己的机会了来了。
齐妃:“皇上,臣妾怎么瞧着这小像和熹妃倒是很像”
齐妃一开口就是王炸,让宴会上所有人都闭口,躲闪,希望皇帝心眼大一些,不要迁怒他们。
晓玟轻抿嘴唇,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语气却依旧平静:“齐妃姐姐真是说笑了。熹妃娘娘素来安守本分,一直深居宫中,与果郡王不过寥寥几面,何曾有过逾矩之举?姐姐怕是吃酒吃醉了吧。”
甄嬛也很迷惑 ,为何果郡王会有这个小像,这个小像看样子是她刚入宫那会在倚梅园祈福分时候挂上去的,没有想到果郡王居然捡了过去,可是他为何存留至今,难道他真的……,可是自己是皇上的妃嫔,他怎么敢,
眼见皇上面色阴沉,正经心中顿时明白过来,定是皇上误会了什么。这可如何是好?果郡王啊果郡王,你实在是太过轻浮。回想当初在圆明园初遇时,便知你是个不羁的性子,风流浪荡,没承想如今依旧如此不知收敛,当真是令人头疼。
甄嬛:皇上,臣妾也只有之宴会上见过果郡王,其他时候曾未与其独立相处过
这时,一个小太监不知从何处匆匆冒出跪下道:“回皇上,雍正二年的那趟圆明园之行,奴才曾随行伺候。那天,亲眼看见甄嬛娘娘与果郡王在桐花台相遇。两人相谈甚欢,半个时辰过后才各自离去。”他的声音虽轻,却如一块石子投入湖心,激起层层涟漪。
安陵容微微垂眸,声音轻柔却透着几分回忆的意味:“臣妾至今还记得那时的情景,熹妃姐姐被人诬陷在温宜公主的饮食中掺了木薯粉,害得公主整日吐奶不止,身子也日渐虚弱。那几日,后宫之中流言四起,人人都道姐姐心狠手辣。直到端妃娘娘出面,才查明了真相,为熹妃姐姐洗清了冤屈。”她的语气轻缓,却隐隐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那时候的事,真是令人心惊胆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