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坐在上方的赌台上,他的身后是一张帷幕,至于那后面面的东西,除了雷无桀等人外就没人知道了
江妤晚坐在萧崇旁边
萧崇(白王)我记得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这样吃过饭了
萧羽(赤王)我们曾坐在一起吃过饭吗?
萧崇(白王)有的,那个时候,只有你,老六和阿晚不会叫我瞎子
江妤晚听完突然觉得有些难过,她把手伸过去拉住了萧崇的手以示安慰
萧崇抿唇微微一笑道:
萧崇(白王)我没事
萧羽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冷笑了一声道:
萧羽(赤王)记得,也不知道台上的那位记不记得
萧羽(赤王)如果记得,是不是也应该请我们上去喝一杯啊
萧崇(白王)你若愿意,可先行上前
萧崇(白王)可若是你敬他酒,他应该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萧羽(赤王)哼,他也配
江妤晚说话注意分寸,赤王殿下
突然,萧羽抬头看见萧瑟身边站了一位黑衣女子,他嘲讽道:
萧羽(赤王)此人是谁,不会是六哥的旧相好吧?
江妤晚抬头看了一眼,随后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而后起身对萧崇说道:
江妤晚小白哥哥,我先离开—下,马上回来
而后她又意味深长的看着萧羽道:
江妤晚萧羽,好戏才刚刚开始
说完她便转身上了楼台,和雷无桀一起站在一旁,这时,萧瑟站了起来,走出来俯视着众人
十五盏的下酒菜已经上完了,所有的人耐心也磨尽了,只是台下的宾客们似乎不明白今日这场宴席到底是要做什么
萧瑟忽然,朗声道:
萧瑟(萧楚河)大家喝好了吗?
"喝好了!"
萧瑟(萧楚河)敬大家
萧瑟举杯,他们与其同举,仰头喝了酒,随后萧瑟把酒杯摔到了地上,众人皆一脸惊讶的看着他,议论纷纷
萧瑟(萧楚河)借剑一用
闻言,江妤晚拔出拿在手中的不染尘递给他
萧瑟挥剑斩断了后面的帷幕,帷幕缓缓落了下来,众人这才看见那后面的东西,只有一个奠字,下面的众人顿时大吃一惊
臧冥殿下
藏冥对着萧崇低呼了一声
萧崇(白王)怎么了?
萧崇也察觉到了场中气氛的变化
臧冥永安王用剑划开了帷幕,后面的石壁上刻着一个“奠”字
藏冥左右环视了一圈
臧冥要不要走
萧崇摇了摇头,他知道这场宴席是干什么的了
赌台之上,萧瑟望着台下窃窃私语的宾客们,忽然振臂一挥,高呼道:
#萧瑟(萧楚河)止
场内顿时鸦雀无声,宾客们全都愣住了,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随后雷无桀走上前去,将一身麻衣披在萧瑟身上,众人这才看见江妤晚的身上也披着麻衣
这是一件件——丧服
看见这身衣服,兰月侯眉头微微皱起,望向齐天尘道:
兰月侯斩衰
斩衰,五服之中最重的丧服,斩衰归钦天监所管,所以萧瑟他们身上的斩衰,必是钦天监所赠
见状,齐天尘叹了一口气道:
齐天尘虽然说是借她了,也没说是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穿出来
萧瑟(萧楚河)鼓起
随着他一声落下司空千落用鼓槌用力的敲打着鼓面,鼓声响彻千金台,久久不散,悲壮不已
萧瑟(萧楚河)乐起
问声,江妤晚吹笛,叶若依抚琴,声音悲怆悠长
萧瑟跟着这悲壮的声音一起,挥剑在石壁上刻着什么
萧瑟(萧楚河)薤上露,何易晞
萧瑟(萧楚河)露晞明朝更复落,人死一去何时归
萧瑟(萧楚河)蒿里谁家地,聚敛魂魄无贤愚
萧瑟(萧楚河)鬼伯一何相催促,人命不得少踟蹰
鼓声越来越急,笛声和琴声也越来越快,几人都眼里含泪,似要将心里的愤懑发泄出来,不仅是下面的宾客看呆了,就连天女蕊也没想到,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唐莲宁愿死也要守护他们了
“唐莲,你看啊,你的这群弟弟妹妹都长大了”
鼓声琴声闭,萧瑟也停了下来,他手一挥,石壁上他刻的字立马显现了出来,他静静的看着石壁上得字道:
萧瑟(萧楚河)唐莲,安息吧!
龙邪这是斩衰,五服中最重的丧服
臧冥殿下,我们先行离开吧
萧崇(白王)天启世家和朝朝廷百官都在这儿,他不敢乱来的
萧羽不屑的冷哼一声
萧羽(赤王)你若是能亲眼见到此情此景,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乱来了,这比提剑杀去太安殿也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