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镜子里会有人钻出来。”路垚敲了敲镜子,透过镜面看着不远处同样观察四周的乔楚生。
“不相信,但也没有别的更好的解释了,案发之后,除了死者和三个保镖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人出入过,进出图纸也对比过,没有任何可以藏人的空间。”
说到此,乔楚生也有些无奈,侧头看向身旁抱着大包子呼呼大睡的小橘猫,这家伙又睡觉,真是的这都睡几天了。
“唉,这有点意思唉!”说着路垚就伸手摆动起面前的墙面,也就一大块的镜子。
乔楚生听后立刻凑过去,见到这块玻璃乔楚生立刻开口道:“检查过了,这后面是实心的墙,藏不了人,估计就是装修没有装修好。”
听后路垚有些怀疑的看了看这面镜子,随即转身看向乔楚生指了指天花板:“那天花板呢?”
“检查过了,你屋顶不到两寸,藏不了人。”乔楚生也是立刻回答道。
“那三个目击证人审了吗?”
“审完了。”
“口供呢?”
“巡捕房呢。”
说着,两人便开车赶回巡捕房,去拿那审讯得来的口供。
“两个保镖,一个秘书,同时目击他被杀。”路垚翻看完口供一脸诧异的看向对面坐着的乔楚生。
“对啊,保镖说先看到镜子里有人拔刀杀人,当他们冲进去的时候,人已经消失了。”乔楚生对此也很是无奈。
“那这么个地方,短短几秒,凶手也来不及藏啊!”
“有没有可能是他们三个人联合起来串供啊?”乔楚生一脸思索,说出自己的猜想。
“有可能。”白幼宁的声音突然传来,乔楚生抬头看去,就见白幼宁提着包从外面走来。
“那两个保镖之前欠了很多赌债,但在上个月突然还清了。”白幼宁坐到乔楚生身边分享着自己查到的信息。
“那就是这两个保镖有问题了,可是那何鲲也在现场啊,他跟那陈老六十几年,衷心耿耿,有口皆碑,当年何鲲是一个打手,后来受了伤变成废人,陈老六非但没赶他出门,还把他留在身边当了秘书,就这份大恩大德,江湖人得记一辈子。”同为江湖人,乔楚生身有感触,不由得花话语便带了一些感情。
路垚有些好奇的看了乔楚生一眼,随即开口询问道:“验尸报告出来了吗?”
乔楚生伸手将一旁小茶几上的验尸报告递给路垚,路垚打开一看,一脸不可思议道:“这也太马虎了吧,验血,验尿,所有指标全都验一遍,你,再跟我去趟聂府。”
“行。”乔楚生接过路垚递过来的验尸报告放到一旁,点了点头便要起身,但是却被一旁的白幼宁按下。
白幼宁眯了眯眼,一脸生气的看着毫不客气的路垚:“喂,你什么态度啊!”
路垚睁大眼睛,看了看乔楚生又看了看气鼓鼓的白幼宁:“我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白幼宁看着一脸不明所以的路垚更是来气,“生生是你能随意致使的!我……”
不等白幼宁说完,乔楚生连忙按下要暴起的大小姐,温声道:“好了好了,一切为了案子。”
“好了,走吧。”说着乔楚生率先走出去,路垚见此起身,装模作样的理了理衣服,随即得意的朝白幼宁挑了挑眉,见她气的蹭的一下站起身,他立刻快步跟上乔楚生。
白幼宁见此真是有被气笑了,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个路垚在周围人口中是那么个形象了,真是不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