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的监视者

王一博从包里又拿出一个信封，倒出几张照片。

王一博这是我家附近的监控拍到的。过去两周，每天凌晨三点十五分，都会有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轿车停在街角，停留十分钟后离开。

肖战拿起照片仔细查看。照片确实显示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灯下，由于角度和光线问题，看不清车内情况。

王一博还有这个。

王一博调出手机里的一段录音。

沙沙的噪音中，一个经过处理的机械声说。

助理"...你以为能逃得掉吗？下一个就是你..."

录音戛然而止，王一博的脸色苍白。

王一博这是我昨晚在家门口发现的录音笔。警察说可能是恶作剧，不予立案。

肖战放下照片，长时间地注视着王一博。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肖战王先生。

肖战终于开口。

肖战你知道这听起来像什么吗？

王一博像一部劣质的惊悚片剧本。

王一博自嘲地笑了笑。

王一博但我以我的灵魂发誓，这些都是真的。我不知道是谁在这么做，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害怕下一个真的会是我。

肖战站起身，走到窗前。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楼下的小巷和远处的城市轮廓。

肖战三起死亡案件。

他背对着他说。

肖战我会配合你调查。虽然我没收到录音，但这些人多多少少和我还是有点关系的…那么…

王一博合作愉快。

肖战合作愉快。

王一博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

王一博谢谢。我...我还有工作上的事情，就不多打扰了。

肖战确突然转过身，眼神锐利。

肖战不过有一点必须说清楚——如果我查出这些死亡与你有关，我会立刻终止合约并向警方报告。

王一博"我比任何人都想知道真相。"

王一博直视他的眼睛。

王一博包括如果...如果真是我做的。

这个回答似乎出乎莫临的意料。他微微挑眉，然后伸出手。

肖战那握个手吧。

当他们的手相握时，王一博注意到肖战的掌心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从拇指根部一直延伸到手腕。

似乎注意到王一博的视线，肖战淡然的松开手。

肖战明天上午十点，带上所有你能找到的关于这三起案件的资料。

肖战现在，我建议你回家时换条路线，注意有没有人跟踪。

王一博点点头，起身告辞。当他走到门口时，肖战突然叫住他。

肖战对了，王先生，你助理死前说要告诉你的事...你有任何头绪吗？

王一博的手停在门把上，背影僵硬了一瞬。

王一博没有。但最近我总做一个梦...梦里我的助理一直在重复一个词。

肖战什么词？

王一博镜子。

王一博转过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王一博在我模糊的意识里，能感觉他一直在说镜子，到底是我的梦境，多少是荒谬了一些。

门关上了。肖战站在原地，眉头紧锁。他走回办公桌，打开电脑，开始搜索最近的死亡案件报道。

窗外，一只乌鸦落在外面的窗台上，漆黑的眼睛盯着室内，似乎是监视着什么，在肖战即将扭头发现它的时候又无声地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