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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练笔

世界好像改变了些什么

面前,阳光直射的大楼,耀眼的阳光下依然显眼的巨幕广告,广告上循环播放的绝对不会有人感兴趣的循环视频,还有大街上的车水马龙

嘈杂,又完全与她无关

(又好像什么也没变……)

少女沉思

(不,果然有些什么还是改变了的)

余光瞄过,街头巷角身着黑衣、礼帽、皮鞋,标准黑衣人(Man in black)刻板印象服装的三两人群显得与周围格格不入

毕竟,谁大白天太阳晒着还穿黑西装搁道上站着呢?至少打个鲜亮点的领带吧

——而它们亦同样注意到了格格不入的少女

(唔,先溜再说吧)

侧身、转头、窃窃私语,攒动的三两人群已经开始向她靠拢,即使没有动漫里气息感知之类的玄学能力,敌意/强烈注视感觉和本能还是驱使着她尽快躲避

是该润了

少女拔腿的一瞬间,街头巷尾的那些黑衣人们亦不再掩饰,齐刷刷地朝着少女狂奔扑来

追逐

如此的奇妙,城市,边沿,玻璃罩子

(有这么小吗?)

(一座城市也完全不小了吧……)

撇去不明所以的胡思乱想,混沌而不明晰的思绪逐渐清晰起来,被逼至绝路,少女一头扎进敞开着的校门

(为什么是校门?)

(为什么这个时候的校门还大开着?现在早就过了考勤时间了吧?)

(我穿的是该校制式的校服吗?不是的话该如何隐匿于人群中?)

完全无法想这么多,灵巧地扒着楼梯扶手七拐八弯,甩掉身后的黑衣人后,奔进了随意的一层教学楼

人声依然鼎沸,不过这次不同的是多了些嗓音稚嫩的欢声笑语

(太好了,现在是课间)

快步在回形右侧的笔直过道,绕着三三两两的同学七拐八弯,确保围追堵截的那群黑衣人们被过道上三三两两的同学掩盖住前后的视野,就大概能摆脱追击了

希望如此

快步走,脚步焦急但有节奏

场景在后退,对面大多过道去撤硕解手或者单纯闲着没事走两步放松的同学更是在加速后退被撇到视野后头,除了那与你平行的,嗯……

嗯?

你停下了焦急的碎步,站在回行过道左边,扒着特意修高,难以翻越的围墙看向右方

(我的右方……有谁快步逆行以至于与自己齐平一瞬?)

……

下望,露底的树木依旧葱郁,茂密得彻底遮盖住了下方的种种

平视

隔了有一段距离,对面过道上依稀可见的同学依稀可辨的面孔

虽然完全叫不上名字,但带着与记忆中相符的面貌特征,就自动归类为不那么熟的同学了

人脑,奇妙吧

(好怪哦,没有吧?)

你最近的确有些焦虑,但绝对没有焦虑到出现幻觉的地步

(话说我为什么要走这么急来着?)

(哦哦对了对了,马上打铃了WC……)

说着,终于反应过来快步走原因的你直接小跑进了教室

……你甚至不敢将视线再多移几分与那些格格不入的家伙们对视哪怕一秒

铃声,上课

是郊游时间

这是极好的,学生们乐于不用困在教室听那些古板的书面用语,老师(大多是班主任)们乐于应付教育部的指标,而教育部的态度……这不是你能揣测的事

出行

你心不在焉,心中的焦虑或许已经刻在了脸上,连到郊游地点的过程都被全权当作不重要的事被抛在脑后

直到在玻璃罩子前老师那带着不自然公式微笑的脸上的嘴中蹦出来的,慷慨激昂的讲话才讲你堪堪拉回

老师负手而立

无聊的演讲时间

或许连老师自己都不得承认这“必要的演讲”是死板的/无聊的/连她自己都不会仔细去听的,但这是传统,“演讲”是“出行”的传统

“同学们…………伟大……国…………雕像…前,我们…………对将要……………………!!”

慷慨激昂,铿锵有力,抑扬顿挫,声情并茂,似乎所有对话讲得好的修饰词都能用在老师的演讲上

她嘴角含笑,明明是含蓄的表情,却倾诉着无以言表的慷慨和激昂

“在………,以及我们的伟大………………下,即将………………!!多么…!多么…!”

但无营养,无内容,无实意的文字大声地传达到你的耳朵里,你只觉得枯燥,无味,再到最后的烦躁,将其如同其内容的本质般地就这么当作垃圾地扭曲了

同学们沸腾了

“唔噢噢噢哦哦!!————”

“吔呀!!”

“对!!就该…………!!”

“芜吔!————终将————取胜!!荣耀————,—不朽!”

连带着你也一样(你甚至是最大声的那个)

但你知道,你是不一样的,至少,你自认为自己是不一样的,这无聊的演讲能轻易征服你的躯体,让你用血和肉做成的东西无法如你的意愿而动,但永远征服不了你的脑子

这些无聊的洗脑说辞你都快熟悉到背下来了,这就这若至玩意能讲得这么高兴了吧?

在心中如此绯议,但这些你绝对不会摆在脸上,你知道哪些时候该摆什么,不该摆什么……

但眼前:

她跑了过去

(!!)

你的震惊差点溢于言表

她真的存在,不是你的幻觉,并就在刚刚在你的面前如轻快的雀儿般溜了过去

还有那些你连对视都不敢付诸的该死玩意们……

(WC,真的有人……怎么可能啊?)

震惊,后知后觉的紧张,瞳孔微缩一圈,然后强迫着放回

不论怎样讲,你是个擅长表情管理的人,或者换个说法,在这种环境下,想要正常地,不做好表情管理地存在一秒那才叫奇迹

微小的失态

老师已经察觉到了吗?

察觉到了那舞动的血肉上的一丝丝不协调了吗?

已经察觉到了吧……

绝对察觉到了吧

怎么办……

本来就焦虑的心中再次又叠上了一层厚厚的焦虑感,在“是”或“否”的自我怀疑中不断循环

但表现上,你甚至不敢在那该死的玻璃上移动哪怕一分一毫

身旁同学们甚至不在乎眼前跑过的那少女和那些黑衣人们究竟是些什么东西,它们只是怒号着,无意义地宣泄着不明由来的怒火

呼号的声音被你自然而然地忽视了,就好似旁边根本不存在任何由血与肉组成的东西似的

但面前,老师的演讲,她高昂着的脖子,骄傲的嘴角,和觅食的鹰般死死盯着面前的那双眼你无论如何无法忽视

她甚至没有转头看看身后的异变

(她怎么敢的啊?!)

无名火升起,就像有人当着面羞辱心中偶像般的怒火,被你连带着宣泄进了血与肉的动作中去了

大脑宕机

你的身体/习惯会给出解决方案

你出神了

准确来说,为了逃避现状,或是更好伪装,或是为大脑供出更多的脑力来好好梳理刚发生的种种,你习惯性地出神了

出神到什么时候呢?

直到少女被那帮该死的玩意追到视线的死角后消失?

直到演讲结束同学们都退场?

直到被老师点名留下后跟她面对面谈?

(啊?)

啊?

出神的你还没反应过来

但向你走来的她,还有你的理智已经迫使着你或将出窍的灵魂回归了

“同学,觉得老师刚才讲得怎么样”

本该被你强大的认知滤网扭曲的说话将你的“灵魂”彻底揍了回来

哦,因为刚才表现“过佳”,现在被老师叫住单独谈话

(至少不算太糟……)

你打了个冷颤,在她诡异笑容的注视下下意识扶了个臂,虽然气势漏了劲,但嘴上依然滴水不漏

“完美,一如既往”

“……”

“呵。”

死亡停顿一刹,得到了理想中的回答的她看上去笑了起来

论如何完全不动其它面部肌肉的情况下牵起两条嘴角这事还得是你老师在行,诡异的样子除了让你多往搭着的手臂上揣摩两下并没有其它威慑用途

“老师听说你的家长——————”

(!)

终于切到了你不得不面对的问题,也是你如此焦虑的原因

你的脸肉眼可见地又白了一度

耳鸣,以至于面前诡异笑容的女人话中,“父母”往后的话语你都不怎么听得清了

“——————最近政策又收紧了些,真是糟糕啊”

“如何?今天晚上就来老师家里做客吧”

终于在那狩猎的双眼上看出了些表情,那不是喜悦,又或者对自己的悲哀之类的 那是鹰在对上猎物的视线后,无法自拔的狂热

“好……”

你知道你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除非你想体验你绝对无法抗衡的地狱)

晚间

老师家里的灯光算不上阴冷,相反,说得上是温馨了

但不论怎样讲,现在就算是直接把你丢大太阳下你也能觉着冷的发颤

你感觉你就像是只可怜的负鼠一步一步地迈向蛇的巢穴,鹰的爪牙,但你知道你根本无法选,因为无论迈入的是何处,也好过身后随着时间向你张开尖牙利爪的地狱

——你实在想多苟活一会儿、再多苟活一会儿

“请坐吧”

老师的声音是从厨房传来的,你战战兢兢地走到标准的客厅双人沙发前,坐下

触感不对

本应是柔软的填充物和布料的感觉,身下的质感却是紧致的皮革

——这是办公室的沙发?!

班主任办公室标配的皮质沙发,抬头,周围也切实是老师办公室的景致,巨大的隔窗,外面甚至是早上或中午的清亮?!

但你现在不是该到晚上在老师家做客吗?!!!

(什么鬼?!)

(那老师现在在?——)

没等你想清楚这些,门外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你的思绪

“快追!”

“这次她还会跑掉,可恶!”

是她!

走廊上的略过,玻璃前的欣赏,对这个世界的切割/割裂/否定,如此的勇气,以至于让你念念不忘

她在你贫瘠的脑中已然成了名为“反抗”标签本身

你焦急地喘着粗气

侧头,隔壁办公室的门

如果这突然切换的空间有些什么对应关系的话,那么那老师应该就在那隔壁

该就坐等老师过来?还是出门追逐她的脚步?

两难的抉择,但这次你不会当个虚伪的懦夫犹豫不决了

拧开门把手,冲出门外——

(不,不对!)

眼前并没有记忆中的走廊,而是一间同样的办公室?!

不,还是略有变动的,但这些不是你现在需要关注的,因为面前

就在侧手,这间办公室的正门位置,另一个你——与你样貌别无二致的家伙,踹开了门并抬起了一杆分不清是狙击枪还是步枪的漆黑杆子

你咽了口唾沫,面前的场景超出你的逻辑,更超出你的理解,但刚经历一坐换场景的你很快恢复了过来

正门抬着枪踹门进来的你,看见身处侧边,也就是现在的你也是十分震惊的,已经搭在扳机上的手指肉眼可见地迟疑了

没时间犹豫了,就是这个机会!

冲刺,翻越座椅,撇开枪管

“砰!——”

那黑洞洞的枪口射出火蛇的巨大声响,你毫无疑问地耳鸣了

但这都无所谓,这都不重要,重点是你躲过了,你躲开了,你躲开了来自莫名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你的、那正对脑门的、掐着爆头线的致命一枪

然后

迅速拔出对面的你腰间——也就是你惯用手的相反面的手枪

“砰、砰!——”

看都不用看的两枪,对面的样子终于跟你毫不相关了

“————”

几乎将你听力完全堵塞的耳鸣,但完全无心顾及

你与时间赛跑般就着耳鸣和翻腾的肚子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扒下了对方的装备

刀,经典格洛克,不知名步枪,弹匣,功能防弹衣,就好像先前排练了无数遍一样熟练,丝滑地整备到了你顺手的位置

——与这些东西先前所在的地方一模一样

你不敢、懒得、没时间细想,小刀划过办公室座椅上的真皮沙发,扯出几段底下的棉花塞进耳洞,没等耳鸣彻底缓解就直接冲了出去

她,就在前方!

……

……

……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

浑身浴血,刀伤弹孔,一脸疲惫的你麻木地迈着步子

举枪——瞄准——扣动扳机

朝向那些与你面孔无恙的人,朝向那些面孔与你不一样的人,朝向那些原先不敢面对的黑衣人们,朝向那些或有些印象或根本不熟的陌生人们

眼中仿佛只剩下了对面的脑袋,和对面腰间适配的弹匣,耳中也只剩了无尽的枪声和耳鸣,还有不时的她的情报

没办法……已经没办法停下脚步了……

无论是黑衣人们现在已经明确的对自己的追捕,还是听到她的行迹时就忍不住驱向的脚步,在决定面对,面对那些自己曾经不敢面对的存在时,就已经不可能再停下了

多久……

多久?

多久?!多久?!多久?!多久?!多久?!多久?!多久?!多久?!多久?!多久?!多久?!多久?!多久?!

到底还要0多久……

万一就在前面呢?

再进一步吧,让我再多靠进一步吧

“咔嚓!——”

一脚踹碎面前的玻璃门

透明穹顶,透明墙壁,甚至能模糊地看到外面街道的景象

是“大棚”吗?

并没有常识中大棚所种植的绿植,而是满满的生活的痕迹

家具 、厨房、桌椅、洗碗槽,横置在透明墙壁的两侧,倒也有种现代的美感

那就是大棚了

想到关于“大棚”的种种,你不禁反胃,但这些与你无关,你只需要继续前进

谨慎地迈步搜查,并没有人影,但就在下一道门前与桌后组成的夹脚,那抹你曾经熟悉的,也将枪口对准了其无数次的微小突入了你的视野里

是你的老师

“嘻”

“!”

迅速反应,但对方的行动却意外地比你更迅速,带着恶心的嬉笑,一肘抵开对准的枪口

子弹将那浓妆艳抹的白脸擦得皮开肉绽,最后飞射进了透明墙壁里

至少现在我们可以确定那透明墙壁不是玻璃了

(艹!)

一枪没中,没等自己已经攥紧了小刀的手反应过来,那被她拍开,失去平衡的手腕就被拷在了桌子的扶手上

(艹艹艹!)

心中的藏话连成了一串,当机立断放弃被肘开的格洛克,松开被铐住的手的匕首,另一只现在空闲下来的手接力接住尝试反击,然后——竟然没接住?!

视野恍惚,踉跄,叮铃哐啷的匕首掉落地上的声音,心悸,几个呼吸后,视野发黑

(不是,什么玩意?!)

身体愈发沉重,目光扫过被铐住的手,鲜血滴下,手铐上单薄的金属已经划入了肉中

迷药?!

(谁**给手铐涂迷药啊?有病吧?!)

大危机,你颤颤巍巍的手尝试够住因为枪管过长室内不便使用又舍不得丢的不明步枪,而面前的老师见已经得手,血刺呼啦白脸上的嘴角似乎都快翘到了天上,而眼神中,即使现在,你也只能读出诡异的平静,和那已经吃定猎物的那鹰般的锐利

令人不寒而栗

“嘻嘻……哈哈哈哈哈!”

她再也忍受不了地扭动着身躯大笑起来,就好像刚中得了什么头奖,激动高兴得发出了大抵不属于正常人类能发出的笑声

“同学,你觉得老师就猜不到你的小心思吗?嘻嘻哈哈哈哈哈————”

“真以为搞定了几个同位素就能觉得自己不得了了?反正被搞定的又不是我吔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下你可哪都去不了了~”

“就乖乖等着……它们来吧!”

(啧……)

那裹着老师皮的颠婆你理都不想理,浑身发麻,眼皮仿佛有千钧重,这**迷药竟然还不是让人几秒就能倒的制式麻药,是稀释过的温和款……

——她是真心想看看你无力地面对地狱到来的那一刻

而你

你现在所能做的,就是握紧你手中终于端下来的步枪,争取在自己的地狱到来之前将她她拖下去

“哎哟哟,同学,就别再挣扎了吧~”

“制式步枪的触发力度是9.2磅,现在的你,连扣动扳机都困难吧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嚣张的笑脸实在可恶,你攒了波劲将那对现在的你来说无比沉重的步枪端起,瞄准

变故再生

——农民来了

(哈?!)

为啥?

凭啥?

因为这里是大棚

大棚有农民很正常

农民家中常备双管猎枪用作打猎/防护

所以见大棚有所动静,端着猎枪来检查也很正常

但你只觉得*蛋极了

看来上帝今天是必要将你的脚步停在这里了

“喂!那边的!没事吧?快把枪放下!”

经典格子衫,背带牛仔裤的农民看见你手中的步枪后进入了12分戒备状态

“还听得到吗?快点放下枪,不然我会出于自保……”

“砰!”

你什么也没说,也什么也没做,你现在别说说和做,连简单的“看”都难以完成了

但这也算件好事,不必在意旁边那颠婆教师依然的嬉笑或者见自己真的扣动了扳机的惊吓与否,你的注意力仅在瞄准镜中放大的画面——那农夫的脑袋,还有尽全力扣动的手指的扳机

并没有命中,双手发软对瞄准精度带来的影响比你想象中的大

更何况,就如那颠婆老师所说,被制式迷药麻痹的你能扣动扳机就已经是个奇迹了

扣动这一下扳机已经是你的极限了,你感到四肢百骸都在离你而去

是因为自己顶着麻药使劲,超过了身体的承受能力和被麻痹大脑的处理能力

还是因为面前叫嚣着的农民手中枪所激发出的子弹已经物理洞穿了自己的心脏或大脑呢?

你无法知道了

但即使四肢百骸的力量都在迅速流逝,你也会用尽自己的全力,尝试再来一枪,再多打一枪!

自己是否击中了那举枪的农夫,或者叫嚣着的颠婆老师?

自己还是说已经无力再扣动扳机的自己只是将手指无力地搭在扳机上

你无需在意,也没必要在意了

说是幸运,那颠婆老师的麻药麻痹了你的感觉,让你至少不用为那巨大的痛苦而撕心裂肺

也是所幸,那该死的颠婆无法看到自己面对地狱到来时,绝对比那上述痛苦更甚十倍的折磨了

真是*蛋

到最后,拼尽了自己这条命,自己却连追上她的行迹都做不到

结果自己就如那扑向太阳的飞蛾,在太阳那遥遥的远方之前就已经耗尽了力气,连被滚烫的太阳灼烧都不配

(艹……就要到此为止了吗……)

浑浊的大脑连问候那颠婆老师祖宗十八代的余裕都没有了,恍惚的眼神想要抓住这周围最后的那些信息

(还不想……我还不想……)

她跑了过去

(啊……真稀有啊……)

(又和她擦肩而过了)

(真是稀有……)

依然被追逐着的她,如同树林枝叶间穿梭的飞鸟,锐利的枝条和宽大的叶片无法扰及她分毫

你看到了她身后的黑衣人们

黑衣人们注意到了这里,毕竟你闹出的动静足够大,声响也传得够远

几个转头,眼神对视之间,黑衣人们就达成了默契

追逐她的黑衣人中,分出了几个来自己这边

就如同大河流经分出的小小支流

(原来……这就是我的作用吗……)

(在这个时候,为她分担一点追捕者的压力啊……)

(这就是我所能做到的极限?……)

(唔,如此也好)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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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原定名称《她的行迹》

一些感想:

诸事繁多,心情繁重,一番劳碌,竟有约一月未更,痛定思痛,强谷六千字献上

二编,上述一堆毕话只有诸事繁多是真的,六千个字花了共五天约每天一千

所以一番劳碌的意思是基本就干了五天正事,其它十多天时间都在吃饭睡觉肝游戏()

老实说,这篇幅真的比预想的长

不出意外还有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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