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好像确实是不太能记得他是怎样的一个人。”小夭实话实说,因为她的记忆力只有萍水相逢的涂山璟,没有心之所向的涂山璟。所以,防风邶说的精于算计的那种涂山璟,她并不清楚,只知道涂山璟看起来是温润的那种,倒是忘了涂山氏家财万贯,涂山璟怎么可能没有半点算计的心思呢。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你记起涂山璟了,你怎么做?”防风邶有些好奇,小夭如果知道一切了会怎么做?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知道一个真相。”小夭也是有些迷茫,但是要说会怎样,好像也并不会怎样。毕竟涂山璟都死了。小夭突然间感叹:是啊,涂山璟都死了,她还能做什么?
“走吧!”防风邶站起身,召唤来毛球。
“去哪儿?”小夭也站起身,看着防风邶。
“涂山家,带你去找真相。”转身上了毛球的背上,小夭跟在他的身后,也上了毛球的背上,两个人坐着毛球去了涂山家。
过啦一个时辰,两个人在涂山氏门口下来,静夜看到小夭很是开心“王姬,您来了。”说完,静夜的眼眶就红了,将小夭和防风邶引入进入了屋里。
“王姬好多年没有来了。”静夜给防风邶和小夭分别倒了杯水。
“你对我很熟?”小夭疑惑的说,她来到这里之后,防风邶就没说过话,而是在一旁听着,端着水杯看着静夜和小夭。
静夜听到这话愣了一下,看了眼防风邶。见他并没有惊奇的样子,想来这就是王姬今天来的目的吧。“王姬说笑了,静夜对您怎能不熟悉呢?”静夜看着小夭笑着说道,少主这么多年离去,她在涂山家除了照顾涂山瑱之外就是等着小夭来了。
当初少主和大少主一起离开的时候,给静夜留了一个锦盒,说什么时候小夭来就交给她。如果小夭没有来,那就永远留着便是。如今,十多年过去,王姬来了,静夜也就不藏着了“你们坐会儿,我去去就来。”说完,小夭就在小夭和防风邶的视野中消失在了大堂里面。
“看来我今天是来对了。”小夭感叹,看着静夜消失不一会儿又出来了,手里端着一个锦盒。“王姬,这个是当初少主临走的时候交给我的,说是如果有一天你来的话就交给您,不来的话就一直挡在涂山氏。”小夭接过锦盒,看着外面精致的花纹,抬头问静夜“这里面是什么?”
“奴婢不知,这么多年从未打开过。”静夜看着小夭,眼睛有些红。等了这么多年,王姬终于来了。静夜将锦盒放在一旁,自己就退坐在了一旁。“王姬,这么多年可还安好?”看着小夭脸色如常,静夜心里也知道,恐怕王姬是忘了少主了,想到这里有些感伤。
“还好,今日不就是想来找寻真相么?”小夭摸着锦盒,有些忐忑得想要打开又害怕打开。反复得抚摸着,似乎摸着它能够感受到什么,心里舒心。
“那就好!”静夜似乎是感叹,又好像是欣慰。没有少主,王姬过的安好也是可以的。
“静姨,听说家中来客了?”涂山瑱人未到声先至,转身就看到涂山瑱进门,静夜起身“今日怎得回来得早?”涂山瑱被静夜和湖镇教育得很好,有点像涂山璟得做派,行为举止尽显端方,儒雅大气皆是大家门风。看着涂山瑱,小夭有些愣神。
“涂山瑱见过王姬!”涂山瑱虽是族长,但是年纪小,看到小夭自然是要行礼了。
“你就是涂山家得新任族长?”小夭看看着涂山瑱,觉得熟悉,眼睛总在他身上流连。看着小夭对涂山瑱的眼神,静夜忍不住眼睛红了。
”不算族长,瑱儿还在学习中。“涂山瑱谦虚得说,一点都没有因为夸奖儿骄傲。
”倒是谦虚。“小夭见涂山瑱的样子,小小年纪就沉稳大气,有些欣赏。
“不敢当,瑱儿不及爹爹半分。”涂山瑱坐在主椅上,跟小夭闲话家常。
“爹爹?”小夭疑惑,追着问。
“是啊,瑱儿由爹爹抚养,由静姨带大。”涂山瑱没有丝毫隐瞒,说出来的话却让小夭觉得刺痛“爹爹?”为什么听到这个词心里有股刺痛的感觉。
“爹爹不是爹爹,只不过瑱儿不想叫那个大伯做爹爹。”涂山瑱低着头有些闷闷地说。这话让小夭听的又糊涂了,为什么又说爹爹不是爹爹呢?
“为何?”今日小夭来,就是为了找到真相,涂山瑱之前被静夜说地,自然也是知道这些事情,所以也很坦然地告诉小夭他自己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