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肖洵微愣地抬眼，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大反应，“你想让它有科学依据它就可以有。”
“……”苏屹兆反应了半晌，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我不想！”
夜色渐升，笼罩城市，大厦林立，楼内灯光零零碎碎连成一片。
苏屹兆握着方向盘，身车窗外呼啸而过的景色让人来不及一一细看。副骂的车窗不知何时开了个小缝，微凉的秋风“见缝插针”妄用吹散旖旎的氛围。
后座的猫在航空箱里老老实实地好久才发出几声零碎的叫。
“喵。”
成排的路灯，洒下暖黄色的灯光，泄进车内，给到驾驶上的男人度上一层一晃就散的金光，脆弱不堪。
苏屹兆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天地，卷翘好看的睫毛都随着主人的心绪颤动了一下，“肖洵。”
“嗯？”副驾驶上的男生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机，闻言一抬眸。
苏屹北唇角翘了一下，眼波流转的桃花眸中笑意仿佛下一秒就要溢出来，“你耳朵红了。”
明明刚刚某人撩他撩得都不带喘气。这会儿反倒自己先害羞了？
"嗯。"肖询喉头随着吞咽的动作滚动了一下。
“至于么？”苏屹兆看着前视镜，眼底的笑意还未晕开。
“至于。”肖洵手里的手机屏幕猝然灰暗，他半是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毕竟第一次。”
“第一次什么？”苏吃兆话音里的笑意谈了些，他直觉这人嘴里不会蹦出什么正经活。
肖洵也来了兴致，于脆偏头看着他，“第一次被人这么直自地……邀请。”顿了顿，似乎自己也觉得过于轻俘，又补充说：“还是自己喜欢的人。”
“……”苏屹兆脚下一用力，路虎在不息的车流中央打了个不算流畅的急刹，后座的航空箱不稳地晃动了一下，箱子里传出小东西惊慌失措的叫声，“喵呜！”
猫叫混着后方车辆的鸣笛声，一时间吵的人耳朵疼，苏屹兆竟然觉察到自己胸腔下某处的剧烈跳动一瞬间与周遭嘈杂的噪音重合，说不清是哪方更胜一筹。
几秒的插曲后，路虎重新融入车流，平静得仿佛刚才莫名刹车的不是自己一样。
肖洵手心还贴着胃，似乎也对刚才苏屹兆明显的“破绽”不太在意，只是偏头微微勾了勾唇，眼睫垂着，掩去所有情绪。
小车很快驶到屏幕上定位的目的地。
苏屹兆停好车，往餐厅门口瞥了一眼，只一眼他就陷入沉思，“……”
他分明记得自己让顾云笙进包厢等，而此刻那抹在冷风中裹紧褐色风衣的身影不正是那个口口声声应下自己的人么？
苏屹兆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夜幕中格外显眼的身影，忽然嘞嘴笑开，只是那笑与以往都不同，笑意不达风情万种的桃花眸，便淡雾般散去。
肖洵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茫茫的夜色让人一眼望不见边际，并没有什么值得停留的人或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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