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礼刚走出门口,手腕被硬生生地拽住,生成一种痛感——力道之大似乎有把手和手臂撕裂开来的趋势,她不得不停下脚步回头。
杨涛在她回过头的一瞬间松了力,原先脸上的阴骛无影无踪。他冷着脸嘴角很难看出笑意,不过幸好嘴上的话比原先好听了一点:“我帮你回去装进水杯里吧。”
还是很不讨喜。喻礼心想。
她很轻易地挣开了他的手:“不用了。不要这么没有礼貌地提议进入女生的房间。如果不想被别人知道我给你点杨枝甘露的话,你可以回去把你的饮料装进你的杯子里,而不是要求我行动。”
杨涛语塞。
他本身不是这个意思,但是要想解释反而更像狡辩……无畏咬咬唇目光垂落在她手上,手指微蜷。
他夺过喻礼的咖啡,自以为恶狠狠地瞪她一眼,手里提着咖啡自暴自弃地走回训练室。
“谁也别说谁,被知道你给我点杨枝甘露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把美式重重地放在桌面上,透明的杯子里液体摇晃,可是如此大的动静却一点都没有撒出来。
谁说不是某种程度上的妻管严。
喻礼手搭在门框上,嘴角微扬。
“喻礼,站在门口干什么?”
喻礼心里一惊。
天呢,这该死的恐惧,就像上课时突然在窗外出现的班主任,探出一只脑袋低头看着你玩手机……
她大脑飞速运转咽了口唾沫,慢吞吞地回头看他:“没有,我刚来。”
久酷就坐在无畏旁边,几把训练赛结束后他才注意到无畏桌面上摆着一杯喝了大半的杨枝甘露,戳戳表面上的水珠子:“无畏,你哪来的杨枝甘露啊?”
杨涛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久酷问了他两次都没有听见,被人掐了块大腿肉,痛感穿入神经中枢。
“嗷!痛!掐我干嘛?”
“痕酱痕酱你看这个人都不听我说话的。”久酷请来援兵。
杨涛忍无可忍,可是又一点都不知道久酷刚刚在她耳边叽里咕噜地了说什么,献出诚挚的疑问——“你刚才问我什么?”
“你哪来的杨枝甘露?”久酷重复。
“……工作人员买多了给的。”
在脑海里早已编排好了的言辞,说出来时心里还会对撒谎有莫名的害怕……
他偷偷观察着久酷的反应,幸好久酷似乎没有听出多大问题,语气酸不溜秋:“工作人员姐姐是不是觉得你帅专门给你啊?”
“怎么可能,就是多出来的而已。”无畏小声,自己都能察觉出心虚。
喻礼此时趁着间歇时间去上厕所,水细细密密地流过指缝,清凉滑腻触感在手上划过,抬头是镜子里那张完美无瑕的脸。
这美女是谁呀?原来是她苯人。
喻礼往池子里甩了一手水,脑海里突然弹出一行文字——
“恭喜宿主任务进度10%,请宿主再接再厉。”
无畏:谁是你姐姐了?那是我姐姐……欸不对!是我老婆
昨晚上写睡着了,一觉醒来又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