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逐渐尝出几分带着铁锈的血腥味时李小龙才心软松开喻礼，他舔舔唇仿佛还在回味喻礼香甜的味道。
想把人吃干抹净。
是日积月累的控制欲，从一天两天到很久很久，发展到一定程度——在某一瞬间的刺激下，突然大规模爆发开。
李小龙蹩着眉头看她，眉眼间仿佛透出点阴郁，“当初追求我的时候不是很主动吗？怎么现在满足你了又不动了？”
“……”喻礼咬着唇一言不发，脸红得透血，唇上水光潋滟在勾引人似的，让人好生可怜。
换做平日李小龙肯定看两眼就心软了，但是当下他狠了心要欺负她。
“怎么不说话？”李小龙掐上她的肩膀，“把我追到手又想甩了是吧？像当初那样，看着我上钩的样子很好玩是吗？”
到底谁才是那条“愿者上钩”的鱼，他想喻礼再清楚不过了。
她说她愿者上钩，仔细一看也不过是她钓着鱼伪装成受害者的模样。
“你就是想把我泡到手，又像上次那样一声不吭把我甩了。”李小龙顿了顿，“没门。”
喻礼百口莫辩。
可是那么多年前的事也不是她干的呀……为什么偏偏要迁怒到她身上呢，这段时间追他付出得还不够多吗？
一张又一张的比赛门票，背后里做的一份又一份应援，都不放在眼里、还把她的爱贬得一文不值。
她有这么贱吗？
李小龙：“别装可怜，我没有堵住你的嘴，你可以自己辩解。”
喻礼张了张嘴又把到嘴边的话收了回去，她怂得声音微弱：“我说了你又不会信。”
李小龙挪开半步，偏过头掏出一盒烟，慢条斯理又娴熟地从里面抽出一根，纤长的手指显得他的动作格外性感。他只是把烟夹在指间，靠在墙上睨着她。
“你什么时候会抽烟的？”喻礼突兀地转移话题。
李小龙似笑非笑：“你离开的那一年。”
他懒得解释别的，其实出来做电竞工作之后李小龙再也没有沾过烟酒，但是面前是喻礼——他不担心给她留下坏印象。
眼下的情况还不够坏吗？
可是还在几个星期前，李小龙日日夜夜都在担心如果自己做的哪里不够好，可能让喻礼又不喜欢他了。
所以人应该放弃个人素质，享受缺德人生。李小龙唇角莫名勾出一个弧度。
喻礼心梗了一下，睫毛颤了颤不敢对上李小龙的眸子。
“瓦达西当初走是因为妈妈当时突然调岗，第二天就要搬离山东特别忙……那时候你又答应了分手。”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真分手还是假分手。”喻礼嘟着嘴要把责任撇到到李小龙身上，俨然一副怪罪他的样子。
李小龙心里委屈但不显露出来，“你平时的分手都是嘴上说说……有哪次是真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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