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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人听到声音也没动静,贺峻霖有些失落,但他知道,因为病情的原因,奶奶的记忆停留在了他小时候,在她的印象里,小孙子永远都是甜甜的喊她“奶奶,霖霖宝贝来啦”。
尽管人没有换,可是人是会变的,稚嫩的童音褪去,少年人沉稳的嗓音预示着他即将成年,不再是从前那个矮矮小小、天真无邪的小孩。
贺峻霖陪着奶奶待了两个多小时,期间,他反复向老人介绍自己,希望下一次来奶奶能记住他的名字,还有他的声音。
……
严浩翔“丁哥,你有看到……”
丁程鑫“没有,别问,不知道。”
冷漠三回绝,换来了严浩翔的沉默。
严浩翔“丁哥你变了。”
他还没发作,丁程鑫就打断了他的施法。
丁程鑫“是人总会变的,就像贺儿现在和你关系还算可以,后面也是会变得……”
严浩翔“好了,我不怎么想听后半句。”
一楼的客人又在叫唤电脑卡了,暑假招的新员工不熟练,丁程鑫怕越弄越坏就自己下去了。
空荡荡的房间,寻遍整个网吧也没找到的人,严浩翔却是转身撞上了。
力气不大,总归还是疼的。
严浩翔站姿散漫,转身的时候习惯低头,贺峻霖的额头磕到他鼻子,半停在空中的手收回抵在人胸膛。
这这这这……
小会长面上不露,内心里语无伦次。
好大。
啊不是。
严浩翔……胸肌练的,挺,挺好哈。
就是,胸肌为什么动了动?
贺峻霖慌忙推开人,摸了胸肌的手又去摸额头,感觉触碰到的肌肤也上带了热意。
他的害羞写满了全身,明晃晃的摆严浩翔眼前,挺翘的睫毛疯狂扇动,低垂下眼眸不敢抬头。
贺峻霖就是一株含羞草,一碰就害羞的不行,会用叶子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合拢的叶子还是会有缝隙,那双眼睛就悄咪咪的借着那点缝去看别人的反应。
严浩翔“会长不抬头看看我吗?”
严浩翔“鼻子可疼可疼了。”
严浩翔眼里闪过一丝狡猾的笑,奈何小会长是低着头的,没能看到。
高端的猎人,往往采用的捕猎方式就是等猎物放松紧惕,自动进入为他准备的陷阱。
贺峻霖猛然抬头,问:
贺峻霖“红了吗?”
小会长紧张的神情和想碰又退缩的手,严浩翔俯身,把下巴轻轻搭在贺峻霖张开的手心。
眼尾上挑,蛊惑道:
严浩翔“你摸摸呢。”
贺峻霖听话的摸了摸。
贺峻霖“骨头疼还是鼻尖疼?”
严浩翔“嗯……会长再摸摸,说不定就好了。”
贺峻霖“我又不是药。”
你就是我的良药。
严浩翔的脸逐渐放大,二人中间的距离缩小再缩小,贺峻霖不知怎的,闭上了眼。
额头同样被对方的额头抵着,轻轻碰了碰。
然后他就听到严浩翔说。
严浩翔“扯平了。”
噗通噗通——
他的耳朵出问题了,反反复复回荡着严浩翔的那句话,还有狂跳的心脏,跳动好快,声音也好大,会被听见吗?
他绷紧嘴唇,整理着措辞,等着严浩翔一问他为什么闭眼他就解释。
严浩翔“回神了会长,今天陪你一起上班。”
接通的电源忽然断了,沸腾的热水也慢慢平息。贺峻霖张了张口,他听见自己说。
贺峻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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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霖漓作者哎呀呀,为什么闭眼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