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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微微颔首,向她轻轻招手,嗓音低沉如丝:“三娘,走近些,到朕的身边来。”
尽管锦媱心中泛起一丝惊诧,依旧温顺依偎雍正侧旁,轻声应道:“嫔妾遵旨。”
锦媱最是擅长察言观色,自是察觉雍正心情不错,故而悄悄靠近雍正身旁。怎料,腰上突然一紧,整个人便被雍正搂入怀中。
锦媱惊鸿一颤,樱唇微启:“陛下,这突如其来的拥揽,让嫔妾心神俱震,颇感惶恐。”
锦媱迎视着他,尽管心中愤懑,却在雍正深邃的凝视下不禁打了个寒颤,面色如霞般绯红:“陛下,此举,可是有何深意?”
雍正的目光温柔地停留在锦媱那如春日桃花般娇艳的脸颊上,轻声问道:“媱儿,方才那份飒爽英姿去了何处?如今却在这淡淡的红晕中透出了无尽的娇羞?”
锦媱轻轻垂下眸,面庞染上一抹淡淡的红晕,晶莹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悄然滑落。
雍正心中骤然一紧,他连忙覆上锦媱那双羊脂白玉似的纤手,满含歉意说道:“三娘,是朕唐突了,切莫再让泪珠滑落。”
锦媱眼中含泪 ,让雍正更加怜惜:“三娘,你可欢喜牡丹?”
锦媱不加思索地应答:“牡丹,乃花中王者,嫔妾怎能不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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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媱醒来时,天还特别早,雍正刚醒来她便跟着醒来:“四郎,你是要去上朝了吗?”
雍正看着迷迷糊糊的锦媱,微笑应到:“时日还早,你昨日睡得晚。”
锦媱松了送身子,柔声回道:“那可不行,嫔妾初来乍到,可不能得罪了皇后娘娘。”
雍正看着锦媱揉着自己的腰,有些担忧说道:“三娘,你还好吗?”
锦媱轻轻巧笑,未曾直接回应,只语气中透着一丝期盼,柔声问道:“四郎,今日朝政可否能提早结束,予我些许陪伴?”
雍正凝视着她脸颊上悄然绽放的红云,如朝晖般娇艳,那欲言又止的神态犹如春水含羞。
他轻轻一笑,柔情满溢:“自然无妨,无论三娘所求何事,四郎必倾力以赴。”
锦媱早早就去了景仁宫,以防皇后会暗中对她下手,规规矩矩行礼便是最好:“嫔妾富察氏见过皇后,愿皇后金安。”
皇后坐在上首一脸笑意的看着锦媱行礼:“妹妹方才侍寝,身子定然不适。倒是难为妹妹来这般早了,剪秋,快扶富察贵人起来。”
锦媱轻轻垂下眼帘,柔声道:“皇后娘娘的关怀,嫔妾心领了。身为妃嫔,侍奉圣上乃嫔妾分内之责,何言辛劳,唯有感恩。”
皇后看着锦媱低眉顺眼,恭恭敬敬的模样,觉得颇为满意:“妹妹,既然已开始侍寝,就好好伺候皇上,为皇上开枝散叶才是。”
锦媱听闻此话,在心里翻了翻白眼,表情越发顺从温顺:“嫔妾明白。”
皇后用眼神示意站在一旁的剪秋,剪秋自然明白皇后意图,转身走向内堂:“妹妹,本宫这里有一对石榴如意金珠簪,象征多子多福。”
锦媱看着精致华丽的簪子,心里不知道想些什么。但,脸上却是欢喜之意:“嫔妾多谢皇后娘娘赏赐,嫔妾很是喜欢。定时时刻刻带着,不负皇后厚爱。”
皇后越发满意锦媱,锦媱越温顺,她的表情越发温和:“时间确实差不多了,想必妹妹也累了,回去好生歇着吧。”
锦媱再次恭敬行礼:“是,嫔妾也不打扰娘娘安歇,这便离开了。”
锦媱离开以后,剪秋同皇后说道:“娘娘,这个富察贵人,是个没有心机的。”
剪秋看了眼皇后脸色,抿了抿嘴,继续说道:“需不需要拉拢一把?”
皇后揉揉脑袋,最近不知怎的,头疼的越发厉害了:“暂时不必,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富察贵人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