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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妃慕容世兰听闻朱盏亭被迫进宫当了魏国夫人,心里猛地咯噔一下,那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随后,神色哀伤地看着面前的颂芝,喃喃说道:“我早就猜到皇上不可能放弃盏亭,只是没想到……”
颂芝无奈地叹息一声,望着神色落寞的华妃,疑惑地问道:“娘娘,您喜欢皇上多年,容不下任何人受宠,为何?”
华妃沉默良久,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轻轻说了句:“我与盏亭,从小就认识,她喜欢的我从来不会碰,我喜欢的她也不会碰。”
思绪飘回那年春日迟迟,微风轻拂,繁花似锦。她与朱盏亭约好一起踏春,彼时的她们正值豆蔻年华,青春烂漫。就在那片生机勃勃的草地上,抬眼间,她们遇见了周玄凌以及周玄清。
朱盏亭一眼便钟情于温润如玉的周玄清,而华妃则对气宇轩昂的周玄凌心生爱慕。周玄凌却主动与朱盏亭交流,他微笑着说道:“姑娘如此清丽,宛如这春日里最娇艳的花朵。”朱盏亭顿时羞红了脸,低声回应:“多谢公子夸赞。”
一旁的华妃黯然神伤,却又无可奈何。
后来,华妃有幸得周玄凌宠爱,进入宫中。这一日,华妃偶遇周玄凌,娇嗔地说道:“皇上,您可还记得臣妾?”周玄凌微微一笑:“爱妃,朕自然记得。”
而此时,皇后正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之中。剪秋匆匆来报:“娘娘,长乐郡主进宫了,还是屈居您之下的魏国夫人,你看。”皇后听闻此话,本来得意忘形的脸瞬间扭曲,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但她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咬着牙对剪秋说道:“本宫与朱盏亭的怨恨迟早会解决,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把控住这个位置,以及不让任何人的眼线有机会进入凤仪宫。”
另一边,周玄清寻到了朱盏亭。朱盏亭眼中含泪,说道:“玄清,我进宫并非我愿,可这命运……”周玄清心疼地看着她:“盏亭,我懂你的无奈,往后在宫中,你定要多加小心。”
这宫廷之中,权谋交织,情仇纠葛,每个人都在命运的漩涡中挣扎,不知未来究竟何去何从。
太后本在佛堂中虔诚礼佛,香烟袅袅,木鱼声声,试图为这王朝求得一份祥和安宁。然而,竹息匆匆赶来,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太后,不好了,皇上去了清河王和清河王妃的成婚现场。”竹息神色紧张,声音微微颤抖。
太后心中一沉,眉头紧皱,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竹息又神色慌张地跑了回来,焦急地说道:“太后,皇上他不顾别人眼光,强行将清河王妃打晕,当众宣布清河王妃乃是尤国公嫡女尤静娴,并将尤静娴送到了清河王面前,还说什么长乐郡主朱盏亭则是他的魏国夫人。”
太后听闻,手中的佛珠骤然停止转动,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
在清河王府的庭院中,周玄凌正面色阴沉地对着清河王周玄清。
周玄清满脸怒容,质问道:“皇兄,你这是何意?今日是臣弟的大婚之日,你怎可如此肆意妄为?”
周玄凌目光冷冽,说道:“玄清,朕不过是让这一切回归其应有的位置。尤静娴本就该是你的。”
周玄凌来到昏迷初醒、眼神迷茫惊恐的尤静娴面前,冷冷地说道:“尤静娴,能入清河王府,是你的福气,莫要不知好歹。”
尤静娴身子一颤,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不敢言语。
另一边,长乐郡主朱盏亭听到自己被封为魏国夫人,满心的愤怒与委屈。
周玄凌看向她,说道:“朱盏亭,从今往后,你便是朕的魏国夫人,好生伺候朕,莫要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朱盏亭咬着嘴唇,倔强地说道:“皇上,您怎能如此专断?”
太后在宫中坐立不安,终是命人将周玄凌召回。
周玄凌踏入太后寝宫,脸上毫无愧疚之色。
太后怒目而视,斥责道:“凌儿,你身为一国之君,如此荒唐行事,成何体统?这天下人将如何看待你?”
周玄凌微微仰头,说道:“母后,朕乃天子,一切皆在朕的掌控之中。”
太后气得双手颤抖,说道:“你这般胡作非为,这王朝的根基都要被你动摇了!”
周玄凌沉默片刻,回道:“母后,儿臣自有思量,您无需担忧。”
这场闹剧让整个宫廷陷入了一片混乱与不安之中,未来的局势更是充满了变数和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