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泊尘缓了一会儿道:“徐兄,可是要到江南办什么事情?”“没啥事情,突然想到有个朋友在江南去见一见他。”徐玉清心不在焉的讲,“这样啊,那可是徐兄的心上人?”李泊尘打趣道,“不是,就只是朋友。”徐玉清这解释苍白无力,眼看李泊尘误会了徐玉清也懒得解释了,就随便他了
一个时辰后两人吃饱喝足,休息好了又继续赶路了,这次是李泊尘赶马车不知是不是出于报复他赶的马车跟徐玉清不相上下,而这时在马车里的徐玉清喊:“停,停!李兄你会不会赶马车啊?这么晃,在说了我们又不赶时间一路上游山玩水岂不乐哉?”
“很晃吗?我怎么不觉得,徐兄肯定是你太久没坐马车了,你习惯一下就好了啊!”说罢李泊尘又加快了速度,根本不管徐玉清怎么大叫,一个劲的加速,后来还是因为马车的轮子不幸坏断了,这才停了下来
“好你个李泊尘,你是不是存心的,是不是存心报复我,我不就上午赶的马车稍微快了一点,你至于要把我往死里整吗?奇了个怪了,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啊?是不是不想跟我去江南,不想去你直说啊!”徐玉清狂吼道,李泊尘没有搭理他上前看了一下马车的损坏程度,不能修了没办法了就跟徐玉清说:“这个马车不能用了我们把他拆了吧,骑马也是一样的,今天恐怕要在这里凑合一晚了。”听李泊尘这样讲徐玉清恨不能破口大骂
“你在这休息一下,我去看看这林子里有没有野味打几个,你不要乱跑,听到没?”李泊尘似是有些抱歉的叮嘱道。“我知道了~大哥。”徐玉清无奈应着,李泊尘听到徐玉清的回答这才离开,徐玉清看到李泊尘离开后找了一个大树,一个飞身上去悠哉悠哉的躺着
李泊尘在林子里转了一会儿,看到两只野兔随手捡两个石子一个蓄力丢了过去,击中了,李泊尘将这两只野兔拎着,找到了一处小溪流把野兔给处理干净,带到了刚才跟徐玉清分开的地方,看到徐玉清在树上睡着了,没叫醒他,只是默默的将火引好,白日终将离去,黑夜悄然来临,一阵阵香味扑面而来,徐玉清闻着香味醒了过来,“李兄,你烤什么?好香啊。”徐玉清翻身来到地面,走到李泊尘身边坐了下来,“醒了?喏,醒了就自己烤。”说着就把一只兔子递了过去
“啊~李兄,可怜可怜小的吧,这马车我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呢~李相公~你就帮小的把这兔子烤好,好不好嘛~”徐玉清一边撒娇一边晃着李泊尘的衣服一角。“……徐公子我们很熟吗?”李泊尘反问着
“不熟吗?我们一起喝过酒,吃过饭,赶过路,这还不熟?”徐玉清回想着这两日的两人在一起的时光,李泊尘平静的说:“你都不知道我是不是坏人,跟着你有什么目的,你都不清楚我的底细,就可以随随便便让人跟着你,你就不怕我会杀了你,这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徐玉清没想到李泊尘会这么问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不…不就是想让你给我把这兔子烤熟给我吃吗?至于这么认真吗?来来来,给我给我,我自己烤,哼!”徐玉清忙将那只野兔抢了过来自己烤了起来,一时相对无言
“喂!再烤就不能吃了,喂!”徐玉清大喊着忙将李泊尘手里的兔子抢了过来,“怎么了?”李泊尘回过神来问,“什么怎么了你在想啥?你的晚饭差点就不复存在了,你知道吗?”徐玉清生气的吼着,突然李泊尘捂住了他的嘴示意他不要说话
徐玉清看懂了他的暗示轻轻的点了点头,李泊尘这才慢慢的把手放开,李泊尘和徐玉清慢慢的将火熄灭后飞身在树上找了一个避体的地方躲了起来,没一会儿功夫来了十几个黑衣人在追一个负伤的人,负伤的人在此地与他们周旋了一会儿,徐玉清在暗处看清负伤之人的样貌一点惊讶,来不及多想,在不出手恐怕这人就要交代在这里了,了。
一个飞身下来,将负伤的人护在身后,与黑衣人搏斗,苦于没有兵器,十几个人刀剑乱舞,一不小心被剑划伤了,李泊尘见状赶紧也加入了战斗,两人配合默契很快抢了黑衣人的两把剑,顺利的将十几个黑衣人打得节节败退,但还是让一个黑衣人逃了。
“你还好吗?”徐玉清关心的问。
“没事,多谢公子……”那负伤之人看到徐玉清的样子,有点震惊,挣扎起身想要行礼,但是被徐玉清给拦了下来
“不必多礼,举手之劳而已,在下徐玉清,这位是李泊尘,不知朋友姓甚名谁,又为何会被追杀。”徐玉清自我介绍了一下
这时那负伤之人看到了李泊尘,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在下李文,在下也不知为何会被追杀,只是在林中迷了路,刚好看到这几个人在说什么话,本来想走,奈何不小心发出了声音,就被追杀至此。”
“李兄,你看这要不我们收留他一夜吧?”徐玉清跟李泊尘商量着
“嗯,随你。”李泊尘说完就找地方睡觉了,见李泊尘走远,徐玉清拿出随身携带的草药,敷在了李文受伤的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家主子呢?怎么只有你一个,其他人呢?”徐玉清急切的问
“公子,主人还在江南,他让我来找你,告诉你他需要你帮忙,还有这个……是主子让我交给你,你看了自会明白。”李文拿出一枚玉佩递给了徐玉清。
徐玉清拿到了玉佩上竟是镜嵩山庄的字样,“你主子就说了这些?”
“嗯,就这些。”李文点头
“我知道了,这两天加紧脚步,要早日到达江南。”徐玉清讲着
“公子,那刚才那位?”李文小心的问
“没事,我信他,一同前往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