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清的痛是在马嘉祺踏入和清殿的那一刻停止的。
马嘉祺陛下?
张真清哎呦,马嘉祺救——
马嘉祺臣告辞。
砰——
门,在张真清充满期待的目光中关上了。
不过丁程鑫的怒气显然也消了一点点。他一把把张真清的衣领松开,喘了口气,坐在龙椅上歇了片刻,径直起身,打开了殿门。
对上马嘉祺的目光,他垂眸行礼:
丁程鑫马大人。
马嘉祺……陵王殿下。
丁程鑫眼睫颤了颤,让开路,感受着擦肩而过的马嘉祺,突然就有点难过。
自己养了这么多孩子,没一个好东西!俩在那闹别扭,不都是小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刘耀文那小子又傻的不行,张真源人也不见,马嘉祺和他装不熟,就连张真清,他还朝他砸砚台!
丁丁委屈……
一委屈就想发火……
一想发火就想出气……
一想出气就得找个出气筒……
于是他找了刘耀文。
刘耀文最近住在丁程鑫的府上。丁程鑫杀到他的院落,拎起睡得流口水的刘耀文就是一巴掌。
刘耀文哎呦喂!
刘耀文?????
刘耀文丁哥,我怎么你了?
丁程鑫想了想,上下扫视了刘耀文一圈,总算让他找到个借口。
丁程鑫你口水流到我床上了!
刘耀文……
丁程鑫把他的无语当成心虚,更加理直气壮:
丁程鑫对,你把口水流到床上了!气死我了!
刘耀文可算看明白了,这就是飞来横祸,他丁哥只是手痒了而已……而自己就是那个冤大头。
小狗微笑,放平心态,一切都不是事儿。
半个时辰后,丁程鑫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还好脾气的朝刘耀文道了个极其敷衍的歉。
刘耀文也没啥事儿,就破了块皮。这就是常年被他丁哥揍出的绝世厚皮。
于是,他坐在那里听完了丁程鑫委屈的控诉,崩溃了,
刘耀文不是你打我就算了,怎么还骂我傻呢?!
丁丁无辜:
丁程鑫这是真的呀,客观陈述事实罢了。
刘耀文……谢谢?
丁程鑫哎呀不客气!
刘耀文满心委屈,但转念一想,丁哥确实挺惨的。除了他以外的几个兄弟都没有关心过丁哥了。至少没有以实际行动关心,比如,送钱……
刘耀文丁哥你好惨。
丁程鑫那可不?
刘耀文我给你送点钱?
丁程鑫我是那么物质的人吗?!
刘耀文5000两。
丁程鑫唉呀没错我就是!
果然和贺峻霖在一起呆久了,爱财病是真的会被传染的。
接下来的三天,丁程鑫带着他的人形钱库,在京城里盘了三块地,买了十几样奇珍异宝,还要了间铺子,准备做个小生意。
做什么?没想好。
怎么做?没想好。
谁来做?没想好。
就是说一个茫然的状态好吧。刘耀文听了他丁哥的想法,只觉得自己这钱包空的如此冤屈,突然就心疼了……
但来了一个人,令刘耀文及时止损,并让他决定以后烧香把这人供起来。
贺峻霖带着他的小尾巴来找丁程鑫讨说法了。
当时丁程鑫正在潇洒快活,远远的就看见两个人杀过来了。
丁程鑫你说那个想吃人的是不是贺峻霖?
(旁白在此贴心提醒:不好意思,他有“小小的”近视……)
刘耀文没错丁哥,就是。
丁程鑫嘶……他后面缠着的那条尾巴是什么玩意儿?
刘耀文……那是翔哥。
丁程鑫……哟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