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哲被美食诱惑得匆匆忙忙,却不曾留意到食物在他口中翻滚。
一不留神,他吸进了一口空气,瞬间被呛得窒息住。
他急促地咳着,脸被憋得通红。
沈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缓解了他的不适,他咳了好一会儿才逐渐平静下来。
“吃这么急干嘛,没人跟你抢,时间还很充裕,你可以慢点吃。”
“嗯。”
江暮哲又埋下头继续吃,很快一碗粥就已经见底了。
他的目光抬向沈秋,才发现沈秋已经将早餐吃完了。此时沈秋正在看着他,眼中带着无声的笑意。
“怎么样?吃饱了吗?好吃吗?”
“饱了,早餐很好吃,这是谁做的?”
江暮哲很好奇这是谁做的,想着有空的时候能不能请教一下那人。
“是我做的啊,早上起早了,闲着没事做的。”
“你真的好厉害啊!”
江暮哲发现自己越来越崇拜沈秋,仿佛一切美好的事物都与他作伴。
然而,与此同时,那些阴暗的想法也开始疯狂滋生,如同黑暗中涌动的波涛,时刻压迫着他的内心。
家里的仆人很快就将餐碗收下去,沈秋带着江暮哲输完人脸后也准备出门了。
“我们走吧,带你去退租。”
“好的。”
今天还是昨天那辆迈巴赫,依旧是沈秋开车。
车身从车库缓慢驶出,八点钟的阳光宛如金色的丝线,轻轻垂落,为周遭的一切披上了金色的新衣。
这晨曦的美景宛如一幅抽象画,给人以无尽想象的空间。
此间天地万物在沉醉于一场彼此的呼吸之中,生机与活力的气息弥漫在每一个角落,仿佛整个世界都沉浸在无尽的欢愉之中。
很快两人就到了小区,沈秋停好车,正准备下车,就被江暮哲拦住了。
“你就在车上等我吧,我自己去就行了,我自己能搞定的。”
“嗯,好,快去快回。”
车里的沈秋看着江暮哲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起来,眼里尽是复杂的情绪。
另一边的江暮哲找到物业,说明来历,并提交了相关证件。
务业看见江暮哲的名字,放下证件,拿起电话说了些什么。
很快务业挂断电话,用一种不可言喻的眼神打量起江暮哲。
江暮哲不喜欢这种眼神,皱了皱眉:“你有什么事吗?麻烦你可以快点退吗?我还有事,很急。”
“你先等一会,很快帮你退。”
江暮哲只好坐在沙发上等待,这期间务业总是会用不怀好意的眼神打量他。
江暮哲已经等得好有些不耐烦了,正想去问务业,一道声音突然传来。
“哟~这不是江暮哲吗?”
江暮哲看向来人,他们一个是房东朱沙,一个是朱淳。
“老爸,就是他。昨天本来快得手了,结果不知道从哪蹦出了个小白脸,揍了我的保镖不说,还把他带走了。”
随后朱淳又看向江暮哲,眼神带着嘲讽:“你的小白脸呢,今天怎么没和你在一起?不会是把你甩了吧,哈哈哈哈!”
朱沙向前一步看着江暮哲:“你家的小白脸呢?他奶奶的,昨晚骂我的就是他吧?快把他叫出来啊,看老子怎么揍他。”
话毕,朱沙还用恶心的眼神上下扫视了江暮哲一遍,被看的江暮哲心里升起一降恶寒。
“来人,上!把他给我拿下!”朱沙向身后摆摆手,保镖一拥向上。
江暮哲在还没落魄的时候也是学过几年格斗术的,所以被保镖团团围住时也不慌乱。
氛围逐渐焦灼,一触即发。
江暮哲心中急切,想要速战速决,于是率先向最近的人发起进攻,几人很快打作一团。
江暮哲全神贯注地与眼前人交手,却忽略了拳头正朝他的后脑飞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快撞上来的时候,那人的拳头被一只手挡住,随后被踹了一脚,整个人向后退去。
江暮哲转过头去,只见沈秋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能及时过来,也是因为江暮哲黑化值突然飙升,担心他出了什么事。
沈秋朝他笑笑,随即大喊一声:“所有人都给我停下!”
“不是,你谁啊?”朱淳拨开人群,看见沈秋,“哟,原来是你个小白脸啊。”
朱淳向被挡住的朱沙喊:“爸!就是他,他就是昨晚那小白脸。”
“我到要看看是谁,敢坏我的好事。”
朱沙走向前,那双眯眯眼起初十份不屑,但在看清沈秋的脸后,那双眼突然放大了许多。
“哼!这就是我爸朱沙,识相就赶紧把人交出来。”
“哦?朱沙是吗?我若是不交呢?”
“那就别怪我...…”朱淳话未说完,就被朱沙打了几巴掌。
“不是?爸,你打我干嘛啊?”朱淳脑袋懵懵的,不理解自家老爸为什么要打自己。
“你知道他是谁吗?你个不孝子,你这是要害死我啊!”
“不是,他到底是谁啊?不就是个小白脸吗?”
“白你个头!这特么是沈氏现任总裁,沈家二少爷沈秋!”朱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而朱淳却表示很震惊。
“呵,不愧是父子俩,一个傻,一个蠢。”
“你傻了?还不赶紧和人家道歉?”朱沙用力拍上朱淳的肩膀,朱淳吃痛,表情扭曲了一瞬。
“沈总啊,对不起。是我教子无方,让这个逆子惹恼了你,我这就让这个不孝子道歉。”
朱沙又拍了拍朱淳的背,朱淳标准的几十度鞠躬:“对不起沈总,我不知道江暮哲是您的人,所以才...…”
朱淳随后又道:“我下次一定不会再犯了,不,是一定没有下次了!”
沈秋轻笑一声,抓住江暮哲的手腕 ,带走了他。
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沈秋停下步伐转头警告朱沙父子。
“记得把房给我们退了,房租我会一分不差地给你们。不过,接下来的日子里,你们一定不会好过的。”
然后两人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只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朱沙随意将眼前名贵的花瓶砸碎,他的呼吸间弥漫着愤怒与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