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并不是出自本意而为,但她却惊诧于自己可以控制自己身躯的支配权了。
虽然有些怪异但心中有数,看着前方死死握住她双手的人,那手上传来的力道十分霸道。
“放开,不然合约作废。”
景渝不觉些恼火了起来:“我来助你你却要过河拆桥。”
“当真是不可理喻。”
“行,你爱杀便杀就是,反正也不是我的同胞,我又何必阻拦。”
景渝一撒手,沐沐血液里好战嗜血的因子又活泛了。
沐沐:“……”真是难过啊。
沐沐手执着软剑,缓缓运气将这丹田内的邪气给压制了下来。
但很快因为开了锋见了血的缘故,双眼终究沾了几许血腥之气。
“你这个人怎么不遵守规则呢,你去护着礼王,不耽误你挣钱……”
景渝:“……”这么快就镇定了?
景渝看着任沐手起剑落的杀了几个兵卒后,将剑收回了销中。
任如意已经联合宁远舟俩方从不同的角度围剿周建的盾牌的士兵中,从中很快瓦解了他们的队形。
景渝从后方赶去,瞧见那身躯娇小的礼王拿着匕首不停的戳向士兵,不得不感慨一句:勇气可嘉。
只是却被对方反手一个反推,匕首掉落在远处,更是被对方的长矛所划伤了手肘,景渝一个瞬间过去就把这几个人解决了。
“礼王殿下,初次会面,我便是任沐请来的援兵。”
杜长史射出去的箭射穿了一名敌兵的颈椎,所有人的注意都被吸引了过去。
杜长史赶到礼王的身边,对于来人自称援兵并不信任。
满眼警惕的考量,“战场之中,什么都有可能,阁下说是便是了吗。”
景渝:“……”这不是很久没见到老顽固了吗?
没想到失算遇见一个。
景渝当下便想解释。
可周建派遣的人不断的往这方向而来。
他无奈撇向哪些人,有些许怜悯:“这人呐,就是不识时务啊,见过赶集抢东西的,没见过赶着上前送死的。”
景渝手中暗器微微转动,一瞬间,前来的士兵,一个个站立不动,而那旋转的暗器便回到了景渝的手里。
礼王:“?他们……怎么不……动了?”
景渝轻轻的吹了吹暗器,随即:“三,二,一,倒。”
那些人轰然一下子倒地,若是上前仔细看的话,便瞧见他们的颈间有细长的血痕。
礼王:“!”这么快的!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啊?
……
任沐收了剑,只手空拳,用内力将眼前这这些重重包围她的人震开了一条路。
这时候,一白衣飘飘的男子从天而降。
孙朗被数十余人用长矛相刺,整个人不停的翻滚以防被刺伤,真要刺了下去不得成了全身血洞的刺猬了吗。
于十三小小的努简箭便这样派上了用处。
轻轻一按,瞬狙死前方十数人。
孙朗简直无语到了家,“你还能来的再晚一些吗?”
于十三还是那副浪荡公子的欠扁样:“英俊的公子都会习惯来的晚一些。”
而宁远舟和任如意也缉拿了周建。
沐沐的脚步慢了一程。
她有些遗憾的看向这很有默契的俩人,说了自己的算盘:“很是心疼这些兵啊,都是梧国人都是百姓……周将军啊,就因为十万两黄金你真是糊涂啊。”
“我本来还想说,交涉一下,交个几千金,咱也好交个朋友。”
周建被宁远舟任如意用双剑抵着脖颈,小命堪忧。
眼下一句话也不敢多言。
只气的愤怒而无能的盯着任沐。
“黄口小儿,你竟敢羞辱本将!”
任如意不满的将剑轻轻的一动,瞬间一道浅浅的血痕划落。
宁远舟和任如意默契的拎着周建飞向高处的壁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