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朗沉思着,“为何会在那边……”
宫尚角随即落下一子,看着自己下的棋局早已是围城。
“十五会在你窗下路过,是想让我们知道他离开了云开。”
“哥,他这一去,是去做什么?”
宫尚角心有城府不显山水,看着棋局已定的局面,看着自家弟弟清亮的眼神,顿时有些沉重感,无奈的表情说出最真实的话:“十五是老执刃选中的,十五的实力虽不算是最上等的,但论心思谋算当得起幕僚之职了,他去,就意味着小云开已经不是从前天真善意的模样了。”
“不过,甚好。”
宫朗被这一句重调吓得心突突了俩下,好像有什么在悄然的变去。
十五循照云开的话,在十五公里外一处村子停下,夜深人静,却有一处屋子还燃着残烛,三五人坐一桌,商量着下一步的行动。
“以我看,不必等了,就趁着没人赶紧偷几个丫头片子好交差得了。”
“说也奇怪了,这么多人就没出来一个有用的,这一次要是带不出来一个有用的,那岂不是白费力气。”
三人一时间争执不出个所以然。
坐在主位上的横疤男子顿时气一沉,屋里的声音一下子安静下来。
十五在屋顶上听了一阵子,心念间这几个人没什么好留的。
当即便破屋而落。
三五人联合出击,极快的刀法一闪,十五的剑上浅浅的血滴落在地上。
四人还直直的站在那里。
十五的刀一回销,那四人便倒下了。
兴许是刀太快,鲜血此刻才喷射性的涌出,四人张口想要呼救,想要活下去。
却瞬息间咽了气。
十五将横疤男子的命留下了。
那人自知打不过对方便想自尽,却被十五警觉提前捏住了对方的下巴顿时脱臼。
十五阴恻恻的笑着说:“做了这么多事,总得有回应才是,你很有用处。”
十五将此人劈昏扛着一路回到了客栈。
没有将人交给云开,直接踹开宫尚角的门,将人重重一扔滚到了他的屏风下。
“人我找到了,虽然是个小喽啰,但也能知道不少事儿,审讯便能开口。”
宫尚角本就等着没想到刚躺下人就送来了。
“你行事这一回倒是快。”
十五:“……”
宫朗还以为是什么人寻衅,一跑进来,地上躺着个人。
云开没想到隔壁动静还挺响,仿佛什么东西倒下了?
她走出屋步子飞快的跑进屋,瞳孔地震了一下!
这人?
她眼神犀利的扫向十五,你就是这么办事的?
宫尚角穿戴完整的从屏风后出来,整个气场肃然的看向地上的人。
宫朗将茶壶对着地上的横疤男子的脸。
湿热而滚烫的水就这么洒了下来。
昏睡的人即刻间惊醒,痛感让他发出呜咽的字音。
云开只觉得奇怪:“他这是说不了话?”
十五上前将脱臼的下巴给正了位,阴狠的眼神带着杀意:“不说实情,等着你的,是宫门最好的审讯工具。”
男子丝毫不惧的抬头应视,“宫门又怎么样,用毒也好,鞭打也好,什么刑罚老子没见过。哈哈哈哈。”
云开随即看出了一点门道,“你穿着很严实。”
宫朗抬手间拔剑对着地上的人就是一挥,顿时衣物成片碎掉落。
男子背后全是被刑具折磨过的痕迹。
云开随即好奇的问了起来:“那门派的人对你如此,还这么忠心的为其办事。”
“这又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