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内。
雾姬的伤势也算是得到了控制但是短时间内口不能言,但是眼伤却是不可逆了。
云开在第一时间内为其稳住了她的伤势但却被金繁瞧见出手间伤了她的左肩。
左肩一道深一道浅的刀口,衣物也被刮出了散落的线头。
公子羽得到消息时震惊到手上握着的茶杯都寸寸开裂。
几乎是步伐不停地赶到了医馆。
宫子羽看向守在一处角中的云开,“金繁所述可是属实。”
“你……伤了她……”
云开一点就明当即便跪在地上,头微抬起来,一点也不避讳的笑了笑:“是又如何。”
“反正……她满身罪孽怎么也洗不掉了,讨一些利息罢了,这有什么的。”
“想必你也……清楚了不是吗。”
宫子羽心下一片了然。
就在这一刻之前,派去寻找她俩的人也在一处废弃的后堂中找到了早已死去却活着的宫唤羽。
武功全废,手筋被挑断了,身子极度虚弱,当时他看着自己的哥哥唇色苍白,脸更是清瘦了不少。
直到……他哥哥坦言:“子羽……此事,莫要在追究了,也不是她人之过,怪只怪我学艺不精,败了便是败了。”
宫子羽当即就深感不安,疑惑又不解的问了一句:“她人……指着又是谁……”
宫唤羽眼里的惋惜和痛意不似作假,他留下几滴清泪,缓道:“是……云……开。”
“她一直深藏不露……”
“是为兄不敌……勘察不周……”
“而雾姬夫人则是受了她的蛊惑蒙骗……万万不能让他们……呆在一处。”
宫子羽看着跪着的云开,神情坚定,念着相伴多年的情谊又不忍杀她却不能不处置。
“金繁……将她押下去打入地牢,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访。”
“择日处置。”
云开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押着下去了。
毫无辩解之意。
之后,云开被下狱的事传到了后山。
雪宫中正在犹豫要不要打开那木匣盒的雪重子也从重心转移到此事上。
“什么!阿开被执刃下狱了,地牢潮湿又多鼠蚁,她怎么受得住。”
“知道因何缘由吗?”
雪公子摇摇头,眉头一蹩:“我只远远瞧见她被人带着去了地牢,其余的倒是不知,不过,似乎和找回的宫大少爷,宫唤羽有关。”
“这说来也很奇怪……明明已经死去的人又活了……还这么好手好脚的……”
“不像寻仇的……倒像是有心人故意一样。”
雪重子想起之前云开行迹中的诡秘,又听她说起过宫唤羽此人,她说:“此人不可尽信。”
“还说当时喂下哑药的……正是他。”
雪重子当即就知道,属于宫门的重大事件就在眼前了。
“看来,我们也到了是时候该清理门户了,但我们没有凭证证明对方。”
“宫唤羽……”
“既然他喜欢斗法,那么就来试试。”
……
地牢。
云开关在一个十分华丽的牢舍。
有金丝软枕,锦衣霓裳。
云开:“……”
“宫子羽……你狠心不下三秒……”
甚至牢外就有人侯着:“云小姐……有什么需要但凭吩咐,应有尽有。”
云开:“……”
宫尚角得知的第一时间就前去了地牢,但被人拦在了门口。
“角公子……这是执刃的吩咐……不能有人探视……云小姐……此事事态还未定,下,我等也是为难呐,不敢不从,还请角公子高抬贵手,放了小的们一马……”
“云小姐……不会有人为难的。”
云开差着这牢中小守给宫尚角送去一张字条。
“云……顺其自然。”
“我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