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锋之主早前在宫门布下的暗桩也静悄悄的开始行动了。
他们互传消息,单线固定在一个地方互换讯息。
得知云家小女夜间行刺执刃,伤情未知。
云开在山下的茶馆里坐了俩天。
哪所冷清的花楼里又活了过来,每到晚上,很多人还在楼外驻留,踮起脚尖不停的跳起往里看。
云开也是在茶馆里听小二说:“这新来的就是旧人受欢迎,您刚来可不知这新花魁的遭遇,那就一个可怜呐,才新婚没多久就克死了新郎,被婆家赶了出来。”
云开对于这个词很是不满,脸上的表情也从温和变得冷冽:“生死天定,何来相克之说,再说了,她所嫁的那户人家未必干净。”
“能在新婚过后不厚待自己儿媳的人家,谁去了都不怕是被磋磨的命。”
小二也被说的脸色发懵,绕绕头很快就垂头说道:“姑娘说的倒也是在理,有什么需要可只管招呼,小的就去忙了。”
云开小手一挥,那人便转头去忙活了,对于对面那花楼新来的花魁又有了几分新的兴趣。
……
金繁也是两眼惊震的看着床上自在喝着酒吃着瓜果点心的宫子羽。
“……你……这又是唱哪一出?”
宫子羽顿时舒展了一下身子骨,“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装病……你又不是没见过,只是这一回……”
金繁不易的叹气:“你这一次闹得动静也太大了。”
“那云家小女……人难道……”
宫子羽眼神突然间变得深邃起来:“她都安排好了……这一次都让她尽情发挥吧,我们只需配合。”
金繁:“???”
……
后山,雪宫的密室内。
云家小女被布条绑住了手脚,扔在了软席上。
雪重子深呼吸好几回才勉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不会武功还敢以身入宫门做这等事……十五是被她的外在迷花了眼了!”
雪公子悻悻的站在一侧不敢说话。
十五……
雪公子想他应该现在接受了什么叫做暗卫的鞭策。
角宫
宫尚角扫了一眼底下站桩的十五,继续翻阅着手中的书。
直到他大汗淋漓,呼吸也变得急促才开口问他:“你对云家小女知之甚微?”
“就敢和她如此坦诚?”
“她对宫门的各处倒是清楚。”
“十五,若非你和商宫有渊源你的命谁也保不住。”
远徵也想不到之前和他们曾并肩作战的人也会有如此走眼的时候。
“我倒是觉得奇怪,她没有自己的名字吗?”
十五喘着气,却想着她当时娇嗔的说:“我的名字,是云为衫……我才是真正的云为衫……只是后来父亲说那是姐姐的名字,我的名字当时还未来得及取,当时姐姐一出生就被无锋的人带走教养长大,我们双胞胎从未见过面,姐姐从未在云溪镇生活过,而我顶着这张和她一模一样脸在云溪镇,我的家生活了这么久……”
“父亲说等阖家团圆的那一日,让我姐姐给我取……可却等来了你。”
十五缓过神来,语气有些生硬:“她……没有自己的名字……若有只能说她曾是云为衫。”
宫远徵顿时懵住了?
“曾是云为衫?”
宫尚角却瞬间了然,怪不得?
怪不得曾派人去调查上官浅和云为衫的身世的人会这么回。
原来一直生活在云溪镇的根本就不是他们所认识的云为衫。
而是云家小女。
“如此便一切说得通了。”
“十五……阿开接下来给你的交代是什么?”
“说……”
十五顿时僵住了嘴角,一时间沉默。
云开的交待?
她说:十五,云家小女便是你日后要护着的人了。
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