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余年经过几天的相处总算是搞明白了这另外三个人是妥妥白富美啊。
第一位的就是嗲嗲妹,海省那边的。
第二位北上妹子,豪气干云。
第三位就是深省妹子,开口就是一股接地气味儿。
安余年默默的看着书,按照实验班的通知告示栏的说法,就是一个礼拜后正式上课。这几天都熟悉一下书籍上所要学的东西也就是自习。
嗲嗲妹周晚玉开始发起了牢骚:“不就开个学嘛,咋这么多书要看……这什么破实学校嘛……”
说着脚下还翘了俩下以示不满。
北省妹子李云迪只是粗略过了翻了几页就自个儿拿书遮着嘴儿偷笑着,“没想到,这么简单模式啊,难怪我爸非得让我跨省翻山越岭的来这鸟不拉屎的地儿待四年啊!”
深省妹子何佳寰悠悠闲闲的磨着指甲,那水润如珠一般光泽又好看的甲面孤度恰到好处的自我欣赏:“我家也不用这么拼命……只要我安安稳稳的拿到毕业证书,随我心意。要不然!哼,我才不来这鬼地方。”
几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合在一个宿舍,每天都药气味十足像是随时要开战的节奏。
直到宿舍的一个宿管阿姨敲响了房门,给每个人递了一张试卷。
上面明晃晃的大字版:“入学考试。”
江余年拿到手的一瞬间就当着宿管阿姨的面开始齐涮涮的写了起来。
都是选择题和反问题以及大题思路解题。
约莫一个小时后,江余年就交了卷。
剩下的人,脸一个比一个沉重肃色。
最后交卷的是深省妹子何佳寰。
宿管阿姨浅浅的扫了一眼所有的试卷就离开了房间。
整个人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但是气场凌人。
“你们吃饭吗?已经中午了不去吗?”
江余年打破了这沉寂已久的尴尬气氛。
但三人没人领情。
江余年耸耸肩无所谓道:“那我去食堂了,今天的菜单不错的,有小排骨,脆皮肠,还有熬了很多的香喷喷的猪骨汤。”
江余年就这么出了门。
完全不知道在她走后三个妹子开起了小会。
北省妹子:“这人我看着有点傻里傻气的。”
海省妹子:“哎呦,何止啊!一点点就都不懂那个弯弯绕的,看得我难过死了。”
深省妹子无语的看了这俩人一眼:“你们很有钱!未必呀。”
“也没见你们砸!”
“人家好心的叫我们去吃饭,很客气的话也带着好意,你们不要就算了,还在背地里说人家。”
“我家在本地几十栋楼呢,最近还拆迁了二栋,我可不是什么富贵家庭,纯纯暴发户。”
北省妹子傻了眼。
海省妹子顿默了。
俩人心照不宣的一致认为:人傻钱多的又多了一个!
还自报家门!
家产!
深省妹子一眼看去,呵呵笑俩声。
“周晚玉,李云迪是吧,我记着周家是北部本地最为出色的商族人家,祖上三代都是从商的,据说你家现在有人从政了。”
“李家倒是略低一筹,是个倒卖起家的玉石商啊。”
“你俩应该是挺熟的是吧。”
等江余年回来时,一进屋,只觉得空气里冷嗖嗖的,像是刚刚有人打了一场仗似的。
“你们……没吃吗?”
深省妹子是越来越喜欢这个直心眼的宿友了。
“没呢,等会儿有人送来。”
江余年欲言又止。
最后还是好心的提醒着:“这里是实验班,实则上也是个封闭班,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出不去……”
“直到学期结束考试通过的才能回家过寒暑假呢,刚刚过廊上公示栏上贴的通知……”
“要不……你们去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