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江余年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心里没有一丝丝的芥蒂那才是假的。
她知道她母亲怀上她那时刚好是出租的最便利最好的黄金时代。
那时吃的不太好也是说得过去的,但是一听到寒凉的东西吃多了她心里还是有点儿介怀的。
那时候跑南闯北的好像河里的鱼虾壳类的食物是比较相对划算来的一些,后来赚到钱也买车租给别人开车也算是额外的收入那时候已经是孕晚期时了。
江余年在还是陈沐沐的上辈子时,有一次陈丽敏带着她去别人家做客,就在沙发上聊八卦。
那人陈丽敏很熟悉很聊得来,陈沐沐当时就在旁边看着电视,其实耳朵已经很仔细的开始用力贯注着分辨了。
她记着陈丽敏说:“你说她呀,不到八个月,七个多月就生了,四斤不到一些。生下来就耳朵就不太好,那时候都难,我在外开车,整天就吃最好的鱼呀海鲜,反正什么好就吃什么,谁能想得到生下来身体差的一塌糊涂。”
“不是生病就在生病的路上,医院都不知道去了多少趟了。”
“后来一次高烧就用了药,人也就这样子来。”
“那药医生当时说了不用这孩子就没救了救不活了,我哭着跪下来求着人家求着救命啊,这才用了这药救回来,但是孩子这里(耳朵)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你看看呢,谁想得到没出息成这个样子!到哪里都得带着她,将来也不知道能不能嫁得出去。”
此刻的江余年看着看着老师恍惚回神间嘴抽问了一句:“还能不能治了?”
“不能的话……”
仙风道骨的他就这么收回了搭脉的手,“你这小娃娃心思还怪杂乱的,对你可没有什么好处。”
“老夫就一句,莫要为过去的事伤怀也不要为未发生的一切畏惧而后退。”
“做人做事也不应当如此吗。”
“畏首畏尾,缩头缩脑的能成什么事。”
江余年愣了一下赞同得点了点头:“老师说的是,学生谨记在心。”
谁也没有想到江余年就是那么顺着杆子往上爬了。
顺道就拜师了。
“那咱现在就开始怎么样!反正也不挺闲着无聊的?”
江余年磋磨磋磨手掌兴致高昂双目闪烁。
就从这么一瞬,一刻,增强体质提高免疫力的需求就被那位仙风道骨的老师生生开始了漫长的改造之路。
三个月里,江余年无数次想抽当初自己的嘴巴子。
不是在吃苦药就是泡药浴就是早晚扎马步的路上。
这里面包含了多少苦楚辛酸。
这么久以来还是头一次受这么大罪。
后三个月就是开始给人当沙包用的。
每天都是在挨打的路上。
江余年每次皮青脸肿的时吐字不清的抗议:“为塞子……要……塞我的脸……”
看起来清冷如皎月的老师却无情的又无耻的往人面上挥拳头……
脸肿成猪头后,又开始后背,双肩,后腰,大腿,小腿……都没有落下。
生生每天白日挨打,晚上泡浴。
往来反复……
就在这学习廊道里挨了五个月的沙包。
就这,老师还说:“身子底还是太差了……不如再练练……再教你怎么习武?”
吓得江余年当即站立惊声尖道:“不用了!够了!我可以了!我现在壮实的可以打死一头牛!”
“不如,老师带我去深山去考核一番……证实也好进行下一步的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