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内光线柔和,气氛宁静,充满了宁静祥和的氛围,仿佛可以暂时远离喧嚣,沉浸在生活氛围中。
要是放在以前幼羽必须趴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觉,不过现在不一样...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氛围,叫做尴尬。
那种尴尬的气氛很微妙,微妙到难以察觉。
这是无形的,却死死压在幼羽的心头,让她感到浑身不自在,让她无法忍受。
幼羽看了眼,面前也不怎么自在的范闲,又偷偷看了一眼一旁,明明受了伤,还死板的跪坐在垫在伤的言冰云,沉着个脸,冷的要死,跟人欠了他八百万两银子一样。
听到“咣当”的声音,哦...言冰云放下杯子了,又要开始了。
幼羽想着以前的往往,不自觉的僵了僵嘴角,闷声笑了出来。
幼羽“呵呵...”
言冰云“笑什么,你竟然敢于海棠朵朵,北齐的圣女合作,你胆子还很大吗! ”
言冰云的那张脸冷冰冰的,仿佛是用冰雕刻而成,毫无表情,带着一种使人敬而远之的气质,难以揣测其内心。
听着言冰云丝毫不领情模样的幼羽,反正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张脸就火大。
幼羽“既有所得,必有所失,而且再说这都是为了谁”
幼羽“这都不是为了你,要不然能合作”
说时,还狠狠点了点他面前的桌子,让他有点自知之明。
幼羽“我现在是代表使团交换人的,他们不着急司理理和肖恩,我们还不能着急你么”
幼羽“你爹不担心你么”
看着无声张口,准备说话的言冰云,勾唇一笑,在范闲看来没有了以往的温柔,只剩下张扬肆意的怒火!!
让范闲都不禁咽了咽口水,看向门口,想赶紧进来了个拯救言冰云。
毕竟范闲觉得一会儿,他肯定也会被吵一顿,看热闹行,但不能自己变成热闹。
这边的幼羽熟练度说出了,从下到大言冰云冷这个脸,要不是脸长得好看,耐看些,那语气跟那八十岁老爷爷一模一样。
幼羽说的阴阳怪气的。
幼羽“一切都是为了大庆,我是为大庆而生的”
幼羽“好好呆着,你要是敢出去,我就把你绑在着,让你日日和范闲睡在一起”
范闲“不是...为什么和我睡在一起,这么多人呢,而且我...”
范闲懵了,他一个小小的吃瓜群众,怎么碍着他们的眼了。
幼羽“用你那张嘴,给他洗洗脑,好好的人,怎么就这样了呢”
言冰云“我!”
听到言冰云说话声的幼羽,眉梢微微皱起,语气十分的强硬。
幼羽“不行,不能,不可以,被想了”
幼羽扭头走了几步,刚要拽起衣摆走出卧室,好像想到了什么,又退了回来,抬手从袖子拿出个本子。
拿在手上晃了晃,丢到了桌上。
幼羽“哦~对了,这个账本,大部分的对不上鉴查院的”
幼羽“既然你受伤不能杀肖恩,那就看账本吧”
幼羽“各尽其职,你们继续抹药吧”
范闲抓住再次准备走的幼羽,眼神里还着些许疑惑。
范闲“哎...你去哪啊,你没和我想说的么”
幼羽低头看着噘着嘴,气不打一处的范闲,她也跟着疑惑,理所当然的说道。
幼羽“歇着,看外面比武啊”
幼羽“你给他上药,难不成是我上”
幼羽的话,说范闲的心坎子上了。
快速把抹药膏的片子放回木碗,给言冰云没受伤的盖了点被子,就差起身,把她推出去了。
范闲“你!你赶紧出去,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