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去了...
是幼羽把他赶出去的,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情。
只是范闲气哄哄的走时,还顺势把长的矮个小布丁,拳打脚踹不住他的雪重子给顺走了。
幼羽“什么想法?幼稚的想法”
幼羽缓了许久,想着范闲和雪重子的胡闹,轻笑一声,喃喃自语道。
突然一旁的女子敲了敲桌沿,淡淡开口。
云为衫“今日是北齐各千户例行参事的日子,松懈不少”
抬眸看着女子脸上依然面无表情,没有情感的波动,就像一张铁板一样冷漠而平静。
垂眸不经一笑,扭动身躯,直腰靠在茶几处,直面木窗,感受微风拂面,柔声道。
幼羽“你不说要好在家好好休息么?”
四下无人,云为衫轻甩裙摆,盘腿而坐,自顾自为自己倒杯茶水。
云为衫“被困在南庆着实有些无趣,不如骑马观景”
幼羽轻点茶几,随之点头。
幼羽“确实无趣”
以往在这时日,都是摇椅轻轻晃,享受宁静与安逸,忘却尘世烦恼。
简称:休假!
不过也就七日,走的不到一小半去儋州的路程。
幼羽“做的如何”
云为衫“一切就绪,不差分毫,只剩下范闲回京假死”
一切就绪?不差分毫?!物还行,但是人...不可控。
幼羽“人也分毫不差?”
好似云为衫就等幼羽说这句话,嘴角勾起淡淡一笑。
云为衫“有些人不太实用,已经剔除,换成了我们的人”
幼羽轻“嗯”一声。
幼羽“做戏嘛...总要做全点,这样才能掩人耳目”
云为衫“自然那些女子在私下打点,放出,更换成了女性随侍”
随侍都是武功不错,听从指挥,值得信赖的。
幼羽“不过这局怎么开场呢...”
为了这场局,幼羽可是日日都在随着云为衫和肆月打点女子的各个方面。
学的不多,主业是琴棋书画的一种,习武,会打扮自己,副业也可以学个医毒。
云为衫“剧情展现...桑文,金老头,金姑娘,袁梦,一切都在就绪”
幼羽有些吃惊的抬了抬眸,但直面纸窗,阳光尤为刺眼,惯性的闭上。
幼羽“人物在的这么完全啊...”
云为衫“金姑娘还是把自己卖进去的,插入人最为熟悉,只能私下安慰,不敢多做”
云为衫“一切只能等你们回京,再作打算”
云为衫也无可奈何啊,她是何身份,怎么可能把手插入宫里,只能经李承泽的手,把那个检蔬司的管事戴公公,给除了。

转身盘腿而坐,接过云为衫递过来,倒在茶杯里的雪碧,一口闷,吐出一口气。
幼羽“如此就好”
......
第二日午时,众人一回客栈,范闲率先抛下他们,去了后院,见幼羽。
范闲“沈重被去蟒纹了,去还是不愿走私,他是个忠臣,但太狂了”
而且...断人财路,犹如弑人父母,阻人前途,动了太多人蛋糕,就已经足够让他们一致对外。
幼羽“心中一但种下怀疑的种子,信任就一定会崩塌”
范闲“你知晓?!”
幼羽又不傻子,虽然在古界看人间的话本,但那些话本是他们的一生...幼羽自然看的尤为透彻。
幼羽“由你送上衫虎做前例,我相信不管是谁,都更喜欢听话的人”
毕竟...不管是位高权重,还是能力很强,只要是不听话,不知藏拙的臣子,都不会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