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幼羽“此事由我来作证,沈大人觉得呢”
她是忘忧楼的老板,但认识,知晓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所以并未遮面。
一袭蒲青色绣着淡金色祥云,连着的衣襟也绣着大片金丝花纹,华贵而不失雅致。
发鬓高高挽起,中间用玛瑙金银做的精致珠钿,连着串珠的坠饰物坠在额间。
小巧的镶金玉花点缀两旁,金钗流苏插在发发鬓之间,眉间画着花钿,点着半颗珍珠。
没有许多坠饰和玉梳,瞧着尽显端庄。
赵祯“呦呦...”
闻声转身的赵祯,一袭看着不干不净的单调蓝衫,腰间束着一条黑色宽边腰带,单调的银色发冠。
从始至终无言的他,立马张了口,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还未音落,就被打断了。
幼羽“莫要说话”
幼羽没有拿出任何证据,只是一站,众人就已经开始倾向了这位端庄的女子。
她长的特别有攻击性,让人眼前一亮,两人站在一起颇为的登对。
男子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带起了浅笑,肉眼可见的冰冷化成了水,眼中带着满满的笑意,这都遮掩不住。
懒散的幼羽,这一瞬便拿出了那宛如凌驾万物之上的姿态。
栗色的眸子淡淡冷冷的,静静的扫视着刚刚恶言恶语的母女,脸上并未露出不悦之色,但却让那被轻扫的母女畏惧的退了一步。
.......
言论不攻而破,被震惊的柴安,便以买药膏的名义,乘坐了幼羽的马车,去了忘忧的顶楼。
柴安“这位郎君真的是你的...”
言语之间带着忐忑,少年帝王早就在这一路看清了柴安的真面目!
他就是个过来抢人的!眸子不加掩饰,所说没有盯得直愣愣的,但是那眸子一会一看,一会一转。
身上的伤,也已经找人看过了,祛疤膏已经配着止痛药敷上了,结果还淡定的坐在这里,不是说很疼么!
怎么还不走...
幼羽“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赵祯幼稚的想法,并没有阻挡柴安和幼羽之间的闲聊,也不因为别的,不过这里是忘忧楼,她是老板,她自然要进一下地主之谊啊。
柴安“这位郎君...我只是觉得...我好像没在汴京见过这位郎君”
柴安“有些好奇,便想着前来询问一番...”
幼羽“其实,这...这个问题很好解答,你随便...”
找个人问问,不就知道了。
谁成个婚小心翼翼的,谁都知道了成婚越盛大越好,哪怕没做好,就你一嘴我一嘴,能传遍整个京都。
肆月“小姐!哎呦!”
有外人在,幼羽便没有拆盘起来的发丝,瞧见人来,还在面前摔了一跤,丢脸又有些无奈,上千把她扶了起来,用袖子打了打脏了的裙摆。
幼羽“小心些, 一点都不稳重,何事你慢慢说”
看着还没走的两个郎君,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脸蛋。
肆月“我...我是说...天山的雪柔要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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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日,星期天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