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泰脸庞因酗酒,多了几分绯红,他缓步走向芸燕,酒气已然在周身散开,他略显疲惫的下颌抵在她的肩头,芸燕伸出手抱住他。
小燕子(芸燕公主)干嘛?夫君怎么突然撒娇啊,是不是今日太累了啊,酒气这么大,说了不让你喝,你还要喝。
福尔泰夫人,你可不能埋怨为夫,总不能再众人面前丢失面子吗,夫人,快哄哄为夫~
小燕子(芸燕公主)夫君,想我怎么哄你呀,你这酒气闻的我有点难受了。
尔泰委屈巴巴的噘着嘴,他离开芸燕的怀抱,径直走向房间,芸燕忙跟着他。
小燕子(芸燕公主)夫君,你要干嘛啊,你告诉我,我帮你弄。
福尔泰夫人嫌弃我,我要打水洗脸,洗掉臭气,我要变香香,抱夫人!
芸燕看着他噘着嘴的模样,如同孩童般,仿佛看到了福筠哲的影子,她不禁笑出声,只见尔泰寮水洗脸,又拿帕子擦脸,扔掉帕子,转身芸燕面前,噘着嘴伸出手要抱抱。
福尔泰夫人,好了,这下不臭了,夫君要抱抱!
小燕子(芸燕公主)好,抱抱夫君,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一般,还得哄着啊。
尔泰微微倾身将芸燕打横抱起,芸燕微愣连忙两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尔泰的眼神深邃如光,瞳孔如同星光璀璨,他的声音低哑魅惑。
福尔泰夫人,为夫已经洗香香了,自然是要哄着的,最好,一直哄。
芸燕盯着他的眼睛,仿佛被他吞噬般,当即,脸颊腾的一下红,依偎在他的胸膛,尔泰嘴角微扬,抱着她走向床榻。
尔泰将芸燕轻轻放置床榻上,手托着她的头轻缓俯身在她身上,轻柔凝望着她,手拂过她拨开的发丝别在耳后。
小燕子(芸燕公主)夫君,你没有喝醉,你何时还学会骗人了,还撒娇?跟谁学的?
福尔泰夫人,从未与人学过,我的撒娇,我的一切都只给夫人看,别人那可不行。
尔泰的神情已有些迷离,他望着芸燕的眼眸已有些渴求,他缓缓凑近亲吻上她的唇,芸燕回应着,手不自觉抚上他的胸膛,芸燕甚至能感受到他心跳的剧烈与温度,舌尖缠绕着,两人已有些迷乱,尔泰的手掌轻牵过她的手,掌心摩挲着爱意,两人倾诉着对彼此的浓烈的情意。
不拘泥于唇间,吻已游移至脖颈处,温热的气息轻吐在她的脖颈,芸燕只觉脖间冷热交替间,尔泰身上炙热,仿佛一股火在团团燃烧。
月光的照映下,倒影着两人相缠的身影,帷幕落下,两人在烛火的悦动,模糊的身影,倾诉着衷肠。
天微微亮,晨光微明,尔泰醒来时,身旁被窝还是温热,可见刚起不久,他缓缓起身,洗去浑身的酸痛与疲惫,他走出房间。
福尔泰夫人,为夫甚是庆幸得你这般贤淑的妻子,醒来便能用膳。
小燕子(芸燕公主)夫君,你不多睡一会儿了,昨晚睡了那么多酒,昨晚折腾了一晚上,头还疼吗?
尔泰环住芸燕的腰身,还想温存时,门外永琮与毓萱走了进来,尔泰连忙松开芸燕,只见两人径直走向桌前。
永琮(七阿哥太子党)昨晚真是喝的太多酒了,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了,现在头还晕呢,就该听夫人劝的。
赫舍里·毓萱你不必听我的,我早就说了,不让你喝太多,你非要喝,拦都拦不住,反正是你自作自受。
永琮揉着头,稍作清醒,见自家夫人还在生闷气,连忙抱着毓萱的肩膀,他轻柔道。
永琮(七阿哥太子党)好了,夫人,往后定不会喝这么多酒,你可要在旁边监督我。
小燕子(芸燕公主)七哥,七嫂,快些用膳吧,昨晚喝了不少酒,今日定是饿了。
赫舍里·毓萱真是叨扰芸燕了,还得麻烦你命人准备早膳。
福尔泰无妨的,七嫂,快坐下来一起用膳吧。
永琮与毓萱坐了下来,几人用起了早膳,随后,永琮与尔泰一同去上早朝,毓萱与芸燕喝着茶点闲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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