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酒会上相遇,阿成看到了她,眼睛亮了,和他说,他过去和她打个招呼。
他的目光顺着阿成落到了那个叫阿雪的女孩的身上。

她坐在角落,就那样的静静坐着,好像和酒会的喧哗格格不入。
她很美,那种让人怜惜的美。
阿成过去,他看到她冲阿成扬起笑容,她的笑容如花,让周围的一切都失了色。
从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这个女孩她有毒。
阿成请她跳舞,他们跳的很开心。
舞会结束,阿成看她喝了不少的酒,和他说要送她回去。
他同意了。
他和她站在一起等阿成开车过来,他那个时候怎么也没想到她会一个转身,扑在他的身上,勾住了他的脖子。
王雪“明长官,我喜欢你,我想勾搭你做我的男人。”
明楼到现在还记得他当时被她勾住时他的心情。
有点意想不到,并无欣喜。
他皱了眉,眼内只有一丝不喜的忍耐。
他从来都不是猎艳的人。
他是会和女子虚与蛇委,但他从不会动心。
他想拉开她,却没拉动,也就是这个时候阿成的车开了过来。
他看到了阿成眼内的惊诧,是没想到为什么她会扑在他这个大哥的怀中。
他和阿成说她喝醉了,保持绅士风度把她扶上了车。
在车里她并没有闹,而是靠在他的肩膀很安静的睡着了。
他和阿成都很沉默,他看到阿成从后车镜一直在看他们。
他们把她送回去以后,他记得他和阿成说,这个女孩不简单,要小心她,尽快查清楚她的一切。
阿成冲他点头,说他会的。
第二天阿成又跟她一起出去吃饭了。
他觉得阿成有些动了心,当时他还担心来着,因为他怕她是敌人。
可没想到仅仅又过了一天,他就再次遇到了她,那天阿成去处理梁处长那边的事,没跟他一起。
他遇到了她,她喝醉了,她又一次搂住了他。
他是想把她一个人丢下不管的,可他又想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
他把她送回到住处。
王雪“明楼,别查我,我到你身边,就一个目的,我要勾搭你,我要和你在一起。”
当时他真有些不明白,她的手段为什么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她这样的女孩,完全可以装清纯,装无辜来博取他和阿成的同情。
她可以装善良,装热血,在接触中,让他们慢慢的喜欢上她。
他相信她能装的很好。
可是她没有,她就那样直白的勾引着自己。
王雪“明楼,我不图情,不图爱,我就是一个坏女人,我要你的钱,你拿钱养我,我做你的女人。”
她就那样直白的告诉他。
她热情,她的手臂缠人,她的吻动人,她的眼睛醉人,那一天他差点没走脱。
明楼:你想做我明楼的女人,那阿成呢?阿成在你这里算什么?

王雪 “明楼,都说过了我不是一个好女人,阿成,他很好啊,我也勾搭他,你没看出来吗。”
他记得他当时的怒气和厌恶,这个女人,她就是一个舞女,她以为她长的好看,就能勾搭他们兄弟两个?
她以为她是什么,她可以周旋在他们兄弟两人中间,她想让他们兄弟为她反目?
她想错了,她高估她自己了,他们都不是为美色所动的人。
这女人,他明楼绝不会受她勾引。
他没说不是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做他明楼的女人,她不配。
他走了。
在阿成把她的资料放在他面前之前,他没再碰到过这个女人,他们没在有所谓的巧遇。
阿成也没再和她出去吃饭。
他看到了王雪的资料,家境尚可,生活也比较优越,没受过什么苦,家里送她去港大读书。
在港大她算是好学生,只是她后来爱上了一个男人,随着这个男人来了上海。
这个男人抛弃了她,她没离开上海,留在上海,她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情伤最伤人,那刻他理解了她的所作所为,因为深深爱过,她怕再受到伤害,所以她不图情,不图爱,她只要钱。
明楼“我只是没想到她在港大的经历是假的,她应该是和你还有明台一辆飞机,她进了训练营,但有人在港大为她隐瞒身份,所以我查到她的信息是假的。”
明楼有些叹息,当初也有人在港大帮明台隐瞒身份,但当时他和明成都不知道他们查到王雪在学校的资料都是假的。
明楼记得他当时问阿成那个男人的身份。
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把她伤成了那样。
她本该是一个惹人怜爱,无忧无虑,好好被保护的女人,却成了今天那轻佻的样子。
阿成也查到了那个男人的资料。
随着资料的还有他的照片,那是一个风度翩翩,君子如玉的男子,他有一双温柔多情的眼睛。
他的外貌真的没得挑,很招女人喜欢的那种。
资料上他是一个富家公子,很会说甜言蜜语,出手也大方,他哄得王雪爱上了他,他把她带到了上海,承诺会娶她,结果在上海他又爱上了另外一个女人。
他带着这个女人走了,抛弃了王雪。
王雪留在了纸醉金迷的上海,她没回老家,她和老家断了往来。
她一个女孩要好的生活,要赚钱哪儿那么容易。
而阿成遇到她的时候,那个男人刚刚抛弃她一个多月,她手里还有一些那个男人留下的钱。
她去酒会也许就在寻找目标。
阿成本来应该会是她的目标,因为她帮了阿成,阿成天然对她有好感。
可她在酒会遇到了自己,她把目标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因为他比阿成更有身份,更有钱。
所以她就像她说的那样,她接近他,就是为了勾引他,成为他的女人,要他的钱。
如果仅仅是这样,明楼并不担心,她的目的不会达成,她想勾引他,他就要受她勾引?
明楼怕的是,他们看到的一切都是表面,这女人有更深层次的目的。
那可是最可怕的。
那天他和阿成去见人,天已经很晚了,他们从雅间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有人在纠缠喝酒的她。
那人他们认得,赵先生,一个在本地还算有点名气的商人,家里钱不少,也有些后台,人长的也算过得去。
他们听到赵先生对她说,只要她肯跟他,钱他可以满足她,穿金戴银,让她以后生活的很好,再不用来这样的场所寻找目标,她想要的一切他都可以给她。
他和阿成都没动,他们就那样看着,他们想知道这个女人会如何,在她看不到他们的地方,有这样一个男人,她会如何。
这个男人有钱,有势,样貌也不错,给她钱,要养她,许诺她,给她好日子过。
这不就是她所求吗。
没有他们明家兄弟,她一样可以找到人,找到靠山,找到人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