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开口。
王天风“说啊，为什么要救我？真的不爱我了吗。”
王天风又继续问着，他的声音提高了。
王雪“因为我要你后悔啊。”
我终于出声，我的声音很轻，带着恨意。
王天风 “我后悔了。”
王天风点头，他真的后悔了，她应该知道的。
我伸手抚摸王天风的脸，一点一点。
王雪“这双眼，我很爱它，我说过，满天星辰，不及你眉眼半分，王天风，我对你说过的情话都是真心的。”
我摸着王天风的眼睛，其实我并不想他这样痛苦。
王天风“我知道，我相信的。”
王天风点头，他拿着我的手，很轻柔的放在他的眼边，她喜欢这双眼，这双眼以后可以天天看着她，里面只有对她的情意。
明楼沉默，她从未和他说过这样的情话。
明成，明台，于曼丽全都沉默，这句话太美，原来王雪对王天风说过这样的情话，她一定很爱王天风。
王雪“知道我为什么离开你以后会来上海，为什么会找上明楼吗？”
我又问着王天风。
王天风看着我，他不想听我下面的话，因为他知道。
明楼却看着我，他想知道，她到底因为什么找上他。
王雪“我找到了明楼，成了明楼的女人，那天我知道你会去找明楼，我故意去的。”
王雪“王天风，我要你亲眼看着，看着我抱着别的男人，看着我在别的男人怀里，看着我和别的男人亲热。”
王雪“明楼，明成都是我的男人，是你亲自把我推入他们的怀里，你满意吗？”
我一字一句的说着，是的，王天风我就是要报复你。
只是报复吗？只因为她知道疯子要来上海，知道疯子要来见他，所以她做了他的女人。她对他并无半点爱意。
明楼眼内的光消失了。
王天风“不，不，小雪。”
王天风眼内全是痛苦，他的小雪什么都知道，她要他后悔，她要他痛苦。
他后悔了，他痛苦。
王雪“王天风，我只是一个女人，我的心眼很小，我和于曼丽一样，没有大义，我想战争胜利，可我更想和我爱的男人在一起，时刻不分离。”
我摸着他的唇。
王天风“会的，小雪，我们再也不会分开的，我会每天陪着你，我发誓，我王天风这一生再也不会离开你。”
王天风点头，他不会再让她离开他身边，他的小雪报复过他了，可以原谅他的吧？
王雪“我爱你，王天风，现在我也爱你。可我有多爱你，就有多恨你，所以我不原谅你，我就要你活着，活着看我找一个又一个男人，却不会重回你的怀抱。”
我的手还放在他的脸上，可是我的话却那么无情。
王天风“不可以小雪。”
王天风一把抱住我，小雪让他这样活着，还不如让他死。
明楼看着这一幕，心里叹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明成没说话，他只知道他永远不会放弃她，就够了。
我从王天风怀内挣脱，一步步走向明楼，王天风再也承受不住，他的小雪真的不要他了。
小雪，你真的要这样对我吗？
我是冷心无情的王天风，没遇到你，我无情，可遇到你，我有了情，你是我的劫。
为了死间计划，我牺牲了所有，我现在没死，可和死有什么区别？
他怎么面对明台，面对郭副官，面对于曼丽？
他们就算不恨他，心里也有了隔阂。
小雪，你不要我，以后我就是孤身一人，我什么都没了。
小雪，你让我痛苦的活着看着你找一个又一个男人，可是这种痛苦我承受不住。
你知道我王天风铁血铮铮，不动情的人，一旦动了情会万劫不复吗。
王天风一口血又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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