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微小的黑气自女人手中出现,这团雾气缓缓注入铃兰吊坠中,萧浣安。你就只能惊恐的看着白衣女人。无法动弹和发出声音。
她像一个提线木偶在需要的时候任人摆弄,没有任何违抗的权益,挣扎与愤恨不甘,这种情绪只能埋藏心底。
白衣女人做完这一切浮现出血肉模糊面庞,还有数十针缝补没有拆线的五官。
女人开口的声音尖锐还没有挪开在萧浣安面前无限放大的面庞,惊悚感次蔓延萧浣安全身,生怕女人下一秒伸手掐住咽喉
”帮我。”
“你不帮我,别想从这里出去。”
“那救你的那个人她不会出来,我的黑雾没有谁能化解。”
白衣女人说这话的时候身体从虚无变成实体,葱白的手指附上萧浣安肩头,似是感觉这些不够于是头附身萧浣安耳畔说这些话。
萧浣安面上惊恐,心底在不断呼唤沈清鹿名字,不知道这种方式是否可行,她实在是别无选择。
在湘江萧浣安没有沈清鹿是几小时都无法安心待下去,这种紧要关头,抛开自由活着更重要。
萧浣安宁可有命运牵扯去做一些事也不想继续面对当下状况,最可怕的是周身无比安静,镜子对门找出白衣女人的状况。
萧浣安现在没有吓的精神失常全靠她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好在这种呼唤有效,沈清鹿以。一种非常拉风的姿势出场。
从一个虚无的空间中撕裂出来,就是穿的还是甜妹那身衣服这点很难评,这一看战斗力就很拉,萧浣安不能转移视线于是没看到。
沈清鹿不知从哪掏出几张符纸向空中抛去,而这些黄符纸像是开了定位系统那样飞进门贴到镜子上,还有打到白衣女人身上。
这样做的好处是房间里的幻想消失了,连带走廊破败的景象一同消失,坏处是沈清鹿。担心在这里打架会误伤到萧浣安,于是没直接出手导致白衣女人跟随幻像消失。
这里变成一件普通的旅馆客房,干净整洁拥有基础用品,飘窗没有关上风吹进来吹动窗帘乱舞。
对着门口的镜子根本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直立的放置衣服的架子。
萧浣安解除这份恐惧害怕的闭上眼睛,她已经站不稳。若不是沈清鹿扶着,萧浣安可就要整个人重重的摔到地上。
“沈清鹿你说我遭遇这些的原由是什么?”
“是我所谓萧家的命运?”
“关于萧家我真的一点都不了解,我能够知道的是我有一个母亲,我的生母她恨我。”
“我是靠养母抚养我直到高中,我住校她打钱她不再跟我联系。”
萧浣安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颤抖,已经在努力克制住崩溃的情绪。
沈清鹿这次什么都没有说,选择一个不会让短裙走光的姿势坐在萧浣安身边,手轻轻的拍抚萧浣安的后背。
“最后是我靠好心人抚养我。”
“我成年了找工作,我想我这辈子就是这么平淡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