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的小巷里,维克多摸着自己的小狗,身后传来脚步声,一个戴着斗篷的男人在他的身后,一缕白色的发丝从兜帽里跳出
红衣人什么事?
初拥哈哈……
血族四长老……
初拥真的不打算跟我叙叙旧吗?
初拥惊讶的捂住嘴,红衣人眼神漂移,静静盯着初拥身边的威克,狗子并没有被红衣人盯的害怕,只是歪头看向他
初拥不知道你还没忘记那个勇敢的孩子――
红衣人蹙着眉头,眼神不屑的扫过初拥
红衣人可惜了,我对他不感任何兴趣
初拥闭着眼浅笑着摇摇头,威克吠了两声,一片破旧换泛黄的照片飘到了红衣人脚下
而红衣人只是拽了拽兜帽,将白发掩住,像风一样,那照片像灰烬一样,也随着风飘散――不留一点痕迹,似乎从没在这个世界一般,就像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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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锁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心锁从门口奔来,紧张的满头都是汗,身体本就羸弱的,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教堂里的空气
索菲亚发生什么事了吗?
心锁支持我们教会的两大家族……就在昨晚……
尼德霍格被血洗了
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尼德霍格,靠着门框架补充了心锁的后半句,空气慢慢凝固成冰,所有人的呼吸似乎都停了一瞬
两个装修华丽的宅院,却横七竖八的躺着尸体,洁白的墙柱被染成血红色,昂贵的地毯被点缀上鲜血,侵略者毫无规则可言,似乎是见什么就杀什么。
死者们死相凄惨,似乎是被割开了喉咙,一想到这里,心锁的身躯猛然抖了一下,她揉了揉眉心,试图安抚自己的情绪,但她失败了
缄默者白泽小姐,你的脸色似乎不太好
白泽终于缓缓地扶着桌子,缓慢地抬起脑袋,她惊讶地发现眼下的乌黑似乎暗示着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
看着向她投来目光的众人,白泽低下了头,毕竟……她的梦越来越奇怪了,先是唐肆,再是雾山的精怪们,有好几次,唐肆几近所谓的梦魇
白泽无碍……
驱魔人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
战火纷飞的日子,就算他们受得了,百姓也受不了。如果将战争的号角吹响,一开门,迎来的不会是敌人,而是百姓们的谩骂……
那假如按兵不动的话,以他们的资本,恐怕不久――整个教会除了高层就要消失殆尽了,他们恐怕会因为知道某些秘密被杀人灭口,又或者被扣上无辜的罪名,最后斩首
思明还能怎么办?
思明该死――
空气又冷下几度,真相和推理站在窗边,雨水顺着房梁滴下,真相打开窗子,水珠像眼泪一样落在她手上,凉凉的,在这炎热的盛夏中,却又是那样的令人不适
书记官为什么呢――
角落里传出一声轻喃,不过大家似是都沉沦于未知的未来,这声密语――自然像风一样,漂到远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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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搭在身前,指腹轻轻划过透亮的水晶球,塔罗牌全部摆放在桌面上,被闪着微紫光的细丝连接……
“你在做什么?”
“我要送给教会一个‘礼物’,但准确来说――这个礼物是对血族有利的,对我们也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