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送我一抹茶雪
做了白锦碎花赠于我
嘱托刺骨的寒风来问我
这样的景可于我的心相称
我笑着摇摇头摆手
给它一片荒芜的废墟
风恼了卷起我冗长的裙摆
扯着我散落的长发
将那白锦融进我眼里变成寒冰
将那碎花凝成利刃刺进我心里
可我依旧微笑如初
风懂了雪停了阳光和煦
只是寒冷依旧残存在空气
我深吸着季节给我的温柔
惬意的在冷冽中不住颤抖
与其好奇那些离群索居者
到底是疯子还是神明
不如做一回疯子
那便是无限接近神明
接近着接近着
就变成神明
成为俗人所称的疯子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