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死了
死的很简单
死在那个和爱情说分手的晚安
朋友说我病了
说我开始发疯了
我的朋友我至交
陪着我看着我
起初觉得酒精麻痹真是快意
后来累了
一个人安静的锁在房里
回忆像一片小刀
对着疼痛的地方狠狠地割
灵魂太疼了
疼的我没有办法顾上身体
他们差点以为我生理死亡
殊不知这肉体已经与我毫无关系
一个季的时间不长
可是那三个月
凌迟碎割的难过
足以让一个人死亡
我早就死了
可我依然穿着爱人的皮囊
试图对爱情歌功颂德
因为我不能让别人的世界被黑暗淹没
我早就死了
我的感性我的共情我的哀歌
我都感觉不到它们了
然后,爱情来了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