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雾姬夫人如何?”
“雾姬夫人双眼已经被毒瞎,喉管也被人捏碎,虽然没死,但也只是吊着一口气。”
谁都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花长老说道:“等唤羽醒来一切就都清楚了。”
这时有侍卫走进来禀告:“徵公子,云为衫姑娘在医馆外有事找您。”
宫远徵有些奇怪,云为衫对他一向敬而远之,怎么会主动来找自己?
他对长老们告了声罪,走出医馆,就见到云为衫在医馆外走来走去,很是焦急的模样。见到他出来,立刻就走了过来,“徵公子,快和我回徵宫。”
宫远徵眉头皱起,不客气道:“我还有事,你要没什么重要的事就别来打扰。”
云为衫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道:“是星儿,她中了毒,此刻正在徵宫。”
宫远徵心中一紧,立马慌了:“怎么不早说?立刻回徵宫。”
他也没问赫连星儿为什么不来医馆,赶紧和云为衫回了徵宫。
赫连星儿此刻已陷入半昏迷的状态,宫远徵拿出一粒百草萃含在口中,然后托起她的头给她喂了进去,之后他用刀划开赫连星儿后背的衣服,看着裸露的肌肤,宫远徵微微有些害羞,他稳了稳心神,看向插着弩箭的伤口处,那里一片血肉模糊,流出的血液泛着黑色,因为皮肤莹白,看着就越发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宫远徵的脸上满是阴郁,心中对伤了赫连星儿的人升起愤怒的杀意。
他捏开赫连星儿的嘴,将一块干净的白布塞到她的嘴里:“忍着点,我要给你拔箭。”
赫连星儿没应声,也不知道听到没有。
宫远徵伸手握住短箭的尾巴,猛地往外一拔。
“啊!”赫连星儿仰起头惨叫一声,生生被疼得清醒了过来,她急促地呼吸,又感觉每呼吸一下,伤口都痉挛似的疼痛。
箭矢被拔出后,黑血立刻往外流淌,宫远徵低下头,凑到伤口上喝了一点毒血。
赫连星儿感觉到伤口上覆盖住的温热,整个人一震,她艰难地扭过头,看到宫远徵唇上沾着的一点黑血,瞪圆了眼睛:“你疯了?这血有毒的!”
“我知道。”宫远徵笑得肆意,“这毒我没见过,只有亲自感受这毒,我才能知道怎么解毒。”
赫连星儿嘴唇微动,“那你也不用……不用……那样吧?”
“哪样?亲你吗?”宫远徵直言不讳。
赫连星儿被他的直白吓到,他刚才的行为简直比亲吻更亲密好不好?
宫远徵用布巾给她擦拭着伤口周围的污血,然后撒上止血药,最后包扎时赫连星儿极其不配合,“不行,我不要你来包扎,让云为衫姐姐来。”
“你怎么不让她来给你解毒?”宫远徵不满地瞪着她,丢下手中的纱布出去了,随后云为衫进来给赫连星儿包扎好了伤口。
赫连星儿看了看房门:“他呢?”
“徵公子说去给你配解药。”
赫连星儿吃惊: “这么快就知道解药怎么配了?”
云为衫倒不觉得有多吃惊,“他可是宫门的用毒天才,连无锋都忌惮他的毒。对了,你怎么会受伤?”
听到这个问题,赫连星儿脸色越加不好看了,“是宫唤羽,他根本就没死,还故意将我引去祠堂想杀了我。”
云为衫的脸色严肃起来,她说道:“刚刚祠堂起火,侍卫们前去灭火,正好发现了被人囚禁的宫唤羽和受伤的雾姬夫人。”
赫连星儿一听就气得不行:“这肯定是宫唤羽搞的鬼,我没死,他一定还有后续,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云姐姐,劳你去把宫尚角请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