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娩失踪,整个普渡寺都开始找起人来。
温雪初和李莲花走到普渡寺后院,笛飞声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对李莲花道:“找人啊?”
李莲花目光一凝:“你知道人在哪儿?”
“我看到她追着个和尚,却被反制拖走了。”
李莲花眼神冷了下来:“你袖手旁观?”
笛飞声语气盎然:“还能从你的眼神里看到杀意,真是让人欣慰,李相夷还没死。”
温雪初皱眉:“声哥,现在不是你与师兄争锋的时候,乔姐姐她身体不好,你快说她到底在哪儿?”
笛飞声见她焦急,也没了试探李莲花的心思,开口说了个地方。
普渡寺的一个废弃地窖里,乔婉娩被绑在地上,口中剧烈的喘息着,在她前方不远处站着一个和尚,那和尚拿着一把刀,目露凶光的瞪着乔婉娩:“你们封锁了下山的路口,我走投无路,只能取下你一只手臂送给百川院。”
那和尚说着,狰狞的举起了手中的刀,正待他要刺下时,温雪初和李莲花赶到。
看到举起的刀,温雪初脚尖一踢,地上的一枚石子击在静仁的太阳穴,直接将他击地晕死过去。
“乔姐姐。”温雪初奔过去解开乔婉娩的绳子。
“阿初,你……来了。”
“乔姐姐,你怎么样?”温雪初见乔婉娩像是要呼吸不过来的痛苦模样,有些焦急。
“是香灰……引发了……我的喘症。”
“乔姐姐,现在没有药,我们先出去。”
温雪初和李莲花扶着乔婉娩出去。
“我去找无了方丈拿些药来,师兄你先陪着乔姐姐在亭子里等一会儿。”
李莲花笑着点点头:“嗯,去吧。”
温雪初离开后不久,肖紫矜找了过来,肖紫矜一看见李莲花和乔婉娩坐得极近,那莫名熟悉的背影让他心中升起不安,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拿剑指着李莲花:“就是你绑走了阿娩,我杀了你。”
方多病突然出现挡住了肖紫矜的剑:“肖大侠,你这是做什么?”
“他对阿娩不轨,我杀他理所当然。”
“肖紫矜,仅凭一眼所见,你就断定李神医不轨,你在四顾门查案之时也是如此武断吗?”略带冷意的声音响起,温雪初走了过来。
“雪初,我不是……”肖紫矜有些语塞。
温雪初脸色冷凝:“乔姐姐是李神医与我一起从贼人手中救出,你却拿剑要杀他,岂非是恩将仇报?这就是你肖大侠的行事吗?”
肖紫矜被这番指责说得面色难堪。
温雪初走到乔婉娩身边,喂她吃下一颗药,乔婉娩的喘症渐渐平复下来,也有了力气说话:“紫矜,是李先生救了我,你不该不问缘由就对李先生出手。”
肖紫矜勉强挤出个笑,对李莲花拱了拱手:“是我误会了,还请李先生勿怪。”
李莲花笑呵呵的摆手:“没事没事,肖大侠也是关心则乱,乔女侠没事就好。”
“那我先带阿娩回去休息。”肖紫矜说道。
乔婉娩看着李莲花:“李先生,刚才的事我真的很抱歉。”
“乔姑娘,真的没关系,你快和肖大侠回去吧。”
肖紫矜阴郁的眼神扫过李莲花,扶着乔婉娩离开。
“这个肖紫矜,什么毛病啊他?”
“大概是害怕吧。”温雪初说道。
“啊?他怕什么?”方多病一脸茫然。
“怕失去乔姐姐呗。”温雪初看了看李莲花。
“哦,乔女侠这次确实挺危险的,不过他也不能迁怒到李莲花啊。”
“所以啊,他有毛病。”师兄若真想和他抢乔姐姐,又岂会隐瞒身份?
方多病一愣,然后忍不住大笑。
李莲花嘴角含笑,无奈又宠溺地望着温雪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