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若是被人抓住把柄的后果?”
裴昭月被这句话吓到了,点了点头,她在宫里,那些人想要扳倒裴家,就必须紧盯着她。所以她才会带着面纱行事,只是就算如此,也会被人知晓她去找了张遮的。
“幸好昨晚天色很晚,不然今日入牢的便是你了!”
“多谢先生指点,只是昭月并不想看着雪宁被那些人刁难,只能配合雪宁去刑部找了张遮...”
“张遮!?”
谢危挑了下眉,他看着面色有些委屈的裴昭月,最终是软下心来,才结束了这场斥责,裴昭月也没有继续练琴,看着谢危有些气冲冲的身影,裴昭月轻轻的叹了口气。
谢危回到府中,便立马人去查了张遮的来头,剑书本想问何意,就被谢危一个眼神瞪回来,再也没有说什么了,行礼后匆匆跑走。
裴昭月一连几日也未曾见到谢危来教课,她连着几日到文昭阁去问,结果都是谢危不在,她便也作罢。新的夫子来了,教课总比谢危差了一点感觉在,裴昭月刚上完琴课。
“阿月,你这几日去文昭阁可曾见过谢少师?”
裴昭月愣了几秒,对着沈芷衣摇了摇头,她每次去都是无功而返,之后便可不想再去了。沈芷衣有些失望的点点头,之后便又想起来她们明日便要回家。
“明日你们便要回家休沐,不如今日我们在御花园里煮茶吃吧”
裴昭月自然也在其中,她跟着方妙以及宝樱一道走,虽是出太阳的冬日,裴昭月还是感觉到有些冷,裹了裘衣在身上。
她心不在焉的,方妙和宝樱在前面跑着,她自己一个人在后面想着什么,走走停停的。经过小路,她发现方妙已经跑的远了一些。
“诶,别跑太快...圣上”
“额,先生”
裴昭月抬起头来才发现谢危也在,撇了撇嘴,有时间下棋,没时间来教课。裴昭月心里的埋冤多了几分,方妙和宝樱过来行礼,就拉着裴昭月匆匆跑了。
谢危听到裴昭月的声音,捏着棋子的手顿了顿,侧过头去看裴昭月,便看到裴昭月的小脸有些皱皱的,看他的眼神有些控告?没来得及细想,裴昭月就跑了。
回家的日子转眼便到了,裴昭月上了自家马车,踏上了回家的路途,回家后她给父亲讲了讲宫中的趣事,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圆儿把房间打扫的很干净。
虽说在宫中也是自己一个人睡的,但终归不如家里的好,裴昭月一到冬日便有些睡不安稳,回到家里配着熏香便沉沉的睡过去。
梦里她梦了很多事情,她自己都觉得荒谬,最后惊醒了过来,她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外面的天光大亮,她也无心睡下去了。
圆儿端着热水过来,圆儿服侍她将衣服穿好,裴昭月走出来准备去大厅里。
“现在是几时了?”
“小姐,老爷回来了”
裴昭月立马跑去大厅,就得到了燕家出事的消息,这个信息来的太突然,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里边,总有些暗处的人助攻的原因。
“那燕临可还好?”
裴昭月顺口问出来了,看着父亲异样的目光,裴昭月又立马改口,他父亲摇了摇头,昨夜都在睡梦的时候燕家出的事,今早已经传遍京城了。
“无碍,不过你和这燕世子又是如何认识的?”
裴昭月摇摇头,她和燕临不熟,只是见到他便觉得莫名的开心,虽不知为何,她总感觉,燕临看她的眼神有些摸不着的情。
“燕世子在之前帮过我几回,理应问一下的”
裴昭月也没再说什么了,她坐在书案上,思索着燕家的事情,她知道的不多,只知道燕萧两家因为定非世子的事二十多年前便掰了,朝廷上要么站在燕家,要么萧家。现在两大势力,风波暗涌。
定是要斗个你死我活的下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