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个算晴朗的日子,裴昭月和沈芷衣当晚便谈心了一番,谢危回京的消息裴昭月早已知晓。她心里是期待的,所以有些坐立不安。
“姑娘,天是暖了些,但也不能太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了”
裴昭月裹着狐裘,竟不知圆儿在说什么事情。她这冬日里都没出门过,何谈不在乎自己身体一说。圆儿细心的把地毯给铺上,裴昭月什么坏毛病之类的都很好,唯独就是睡觉起来喜欢光着脚走路,这圆儿不知提醒了裴昭月多少回。
裴昭月就是不听。
“圆儿,我当是什么呢,你家小姐这一个月来都没生过病了,光着脚走路一下也没什么事吧”
圆儿当真在裴昭月嘴下讨不到好处,等圆儿悄悄把裴昭月这事告诉谢少师看裴昭月还敢不敢嚣张。
“小姐,你也就敢在这个时候横了,若谢少师现在出现在你面前,你还敢说吗?”
“敢啊,有何不敢的?”
裴昭月也只敢在这时候逞威风罢了,虽说裴昭月是对谢危放下了防备,但对于两个人之间的小打小闹,裴昭月那是想都不敢想。光是谢危这种性格,她还真的无法想象他笑起来是什么样的。
谢危回到府中,在门口的侍卫看见他思索了几番还是要跟谢危说这件事的。毕竟弄不好那位贵女能成为谢府的女主人。
“大人,回来了。”
“你离开京城也将近一月有余了,之前经常来府中学琴的姑娘在你离开后几日还常常过来。”
“前几日那位姑娘生辰时派府中的下人来过。想是询问大人在不在府中,想邀您过去的”
谢危听到这句话,眼眸深了几分。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谢危知道自己这一次离开的太久,走的太急,肯定让裴昭月白跑了几趟。
生辰?不对...
谢危记得裴昭月的生日,四年前便是被她的父亲请入府中。谢危从未忘记过裴昭月的生日,他快步走到房间里,取出他为裴昭月备好的生辰礼。
“去裴府”
裴昭月正坐在亭子下练字,吹着风好不快活,听到有些急促脚步声,裴昭月停下手中的动作,站起身来回头看了看。
是...谢危?!
裴昭月有些缓不过来,圆儿看见谢危身旁没有人,自己也有眼力见的退下去了。裴昭月就站在原地等着谢危过来,她圆圆的眼睛抬起来直视谢危。
“抱歉...事发突然没能和你说 害你白跑几趟”
“原来谢少师还知道啊?”
裴昭月避开谢危的眼神,谢危才知道她手腕上多出来个手镯,好看的紧。谢危攒着她的手腕,拉近他们两个之间的距离。
“前几日是你生辰,我没能赶回来,这是我一早就为你准备好的生辰礼”
裴昭月接过木盒子,但也没打开,她就这样放在手中,等着谢危开口说话。
“谢危...你要是没什么话说你便走吧”
裴昭月说完这话,就被谢危打横抱起,裴昭月在后院中的佣人很少,圆儿走了这院子里也只剩下她和谢危了。她埋在谢危怀里,身上自带的清香传入裴昭月的鼻子中。
是她闻了就会喜欢的味道...
谢危把她抱回房间里,裴昭月搂着谢危的脖子跳下来,他就顺势环着裴昭月的腰。盯着她殷红的嘴唇,谢危扣住她的后脑勺,亲了一口。
裴昭月每次都没反应过来,等到谢危放开她之时。她踮起脚尖,一气呵成,再次亲了谢危一口。裴昭月看着谢危,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
“你这一个月来,在家中可无聊?”
裴昭月点了点头,心里嘀咕。
明知故问。
都快过年了,她也没地方可去。虽然外面热闹,但她就是不想去,唯一能走动的地方不就是谢危的府上了。这一个月又凑巧不在家。
哪能去哪。
“那你明日来练琴”
裴昭月笑容有些挂不住,但还是脑筋一转,想到了。
“你刚从通州回来,肯定累坏了,不如你先休息几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