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栋双层小别墅的书房内,尺子落在肉上的声音和男人的呜咽声阵阵传来……
手上拿着一个檀木尺的马嘉祺在第三次进到丁程鑫的呜咽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心疼了,可依旧冷冷的问趴在凳子上的人:“还敢去酒吧吗?”
丁程鑫幅度很小的摇了摇头,马嘉祺又打了一下“说话!”
“呜呜,我不敢了……”
丁程鑫要是早知道马嘉祺会打他的屁 股,给他十个胆儿,他也不敢去酒吧呀
可现在说啥都晚了,因为丁某人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了
当马嘉祺第n次打下来的时候,丁程鑫终于忍不住了,开始稀里哗啦的哭
也就在这时马嘉祺这个“冷漠”的男人慌了,他把尺子丢在桌子上,蹲下问丁程鑫
“丁儿?你没事儿吧,是我不对,不该打你这么重的…你别哭了…好不好”
可某程年人并不打算理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继续趴在那里哭
马嘉祺见软的不行,只有来硬的了,他打横抱起受伤的男人,将他轻轻放在沙发上
丢了一句“丁儿,你别动,我去给你拿药”然后就走了
——3分钟后
“嘶……你能不能轻点儿!”丁程鑫带着哭腔说
“好好好……都听你的”马嘉祺的动作轻了一点
“还说都听我的……你刚刚打我下手那么重”丁程鑫委屈极了
“要不是你去酒吧玩到两点才回,我才不会打你!”
丁程鑫怕马嘉祺又把他回锅一顿,只好趴着等马嘉祺帮自己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