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岛屿中的几人日子过得尚且安逸,没有压迫,没有剥削。可在这岛屿之外,正在处于灾难之中,对于大部分贫穷人来讲,外部的世界才是地狱。
M国总统的办公室内,传来了一声惊呼声,只见一个长着小胡子的男人,穿过群兵把卫的走廊,毫无礼节可言的推开大门说道:“总统啊,大事不妙了,隔壁N国的海军正在进入我国领海,如果他们有侵略我们的意思,估计懝城,三天之内就会失守啊。”正在那华贵躺椅上坐着的M国总统,只是淡淡抽了口雪茄道:“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管了。”
而在另一边,一个小官穿着西装,行走在荒芜的村庄里,那村中仅有的是漫天黄土,一派荒凉景象。看见这个人的到来,一旁的大娘赶快出来欢迎:“哎呀,这位不是朱大人吗,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是不是当上大官了,准备带我们全村脱贫致富呢。”那个姓朱的男人面露不快地说:“大娘,你可别跟我套近乎了,这个月的税收你交了吗!80金票,一分都不能少。”那个大娘有些吃惊地说:“80?上次来收的时候不才50吗,这些多出来的钱,都够我们家吃一个月了,我刚给丈夫办完葬礼,没钱啊。”那个朱姓男人不想与他多废话,说:“别说了,我看你是完全不想交吧。”那大娘哭着说:“大人啊,麻烦您再宽限几天吧,我家上有老下有小,家里老夫有残疾,老公也死了,就我一个妇人能干活呀。”天地似乎为他的说辞而动容,天空不知何时下起淅沥的小雨来,人家面前的女人死了心不想交,那个小官穷图匕现,坏笑着说:“既然没钱,还不如把你闺女许配给我,这个月也就算了,我还能再给你们20金票呢,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那大娘只能灰头土脸的走回家去,但她从来不知道的事,官方的税收从始至终都只是30金票罢了。
回到家之后,她没有先看自己的闺女,还是转头进入租来的地里,她看到本来即将成熟的麦子又被猪拱了。她回到屋中,迫不得已拿出床下的小铁盒,那是她为自己准备的棺材本,掏出里面为数不多的金票,与手中一合计,也是才只是40金票而已,距离80还差得远呢。
天色已晚,雨下的更大了,家里盖了小土房也开始有些漏雨了,这人只是告诉自己的闺女说:“女儿啊,妈今天晚上有点急事,你今天就自己乖乖睡。
等到天色完全黑下去,他一个人独自走在雨中,直到走到一个相对富裕的人家家门口,他轻轻敲了敲门,一个醉醺醺的汉子不耐烦的给他开了门,看到来人之后,又立马喜笑颜开说道:“李翠芬,你终于想好了,你要早就从了,我不就没那么多事了吗。”与她对话的这个人正是村里的老光棍刘铁柱,刘铁柱有打趣的对他说道:“你看看你,现在都饿瘦了,跟浑身涂了铅一样,我还是喜欢之前丰润饱满的你。”诚然,在李翠芬的丈夫还健在的时候,他们的日子过得的确不错,刘铁柱三番五次过来纠缠,都被直截了当的赶走。看到李秀芳主动投怀送抱,怎能不好好羞辱一番。“一回,5金票。”刘铁柱说,李翠芳微微点头。
一夜荒唐,李秀芬几乎是爬着从刘铁柱的屋子里出来的,这一晚上,她什么也不想,她只想着自己的女儿还要上学,不能被糟蹋,所以她不怕,即使要出卖自己的贞洁,她也无所畏惧。
可是这5金票,对于80的目标还是太过遥远。接下来的几日,他把家里值钱的东西能卖的卖,不能卖的当,拼死拼活,终于攒够了70金票,正当他以为自己的女儿可以不被糟践之时,那个官员找上门来了。“赶快把税收交上,不然就把你女儿交上来。”听到这句话,李秀芬心凉了半截,哭着大喊说:“你怎么处置我这个老婆子都没事,求求你,不要动我家囡囡。”“谁稀罕处置你这个老婆子,今天晚上我就上门来提亲。”
看到这几天自己母亲的异常,赵胜男也早已经猜出了实情,他向母亲问道:“我一个女孩子也不用读这么多书,家里要真到了挺不过去的时候,就把我卖了吧!”李秀芬只是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小孩子不要瞎猜,你可得上好学,未来是过苦日子还是好日子,都得看你呢。”
其实李秀芬对他的闺女并不太了解,以至于连赵胜男在校内与伞匠世家的蒙平交往都不知道,赵胜男也理所应当的把自己的猜想告诉了蒙平,于是他们预谋好了今晚的计划准备私奔。
当天正是赵胜男的生日,李秀芬带着赵胜男手牵着手的走在村中的小路上,李秀芬给自己的闺女买了曾经没舍得买的西洋糖果,带她买了西方的蛋糕,二人一同点上蜡烛,赵胜楠在心中暗暗许愿希望自己走了之后,自己的母亲可以活得好。呼的一口气,明亮的蜡烛一瞬之间都被吹灭,她心里想着这样便能让愿望实现了吧。突然,赵秀芳将她拥入怀中,大哭道:“囡囡,妈妈还是没能保护好你,到了朱家的日子,希望你不要怪罪妈妈。”
天色已黑,朱姓男人托人给赵胜男送来了一些胭脂,并令人祝福说一定让赵胜男涂上,虽然她早已接受了这个现实,但眼泪还似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外流,胭脂抹一遍又一遍,妆也花了一遍又一遍,外面又无端下起了大雨,或许老天爷也存心不同意这门婚事吧。
吉时已到,那个朱姓男人过来接赵胜男了,一脸坏笑的说道:“胜男啊,你赶快出来吧,你妈早就把你卖给我了。”赵胜男丝毫没有抗拒,站着面前这个比自己大二十岁的男人漫步在雨中。
走着走着,赵胜男突然窜进一旁的小树林里,一旁早已准备好的蒙平与他里应外合,蒙平牵住赵胜楠的手,向树林中飞奔过去,没多久,二人便体力不支,为了保护赵胜男,蒙平二话不说,与那位朱姓男子打了起来,二人刚开始只是赤手空拳的争斗,后来已经动起了刀枪,那朱姓男子一枪贯穿了蒙平的腹部,蒙平不甘示弱,一刀故下了他的脑袋。临死之前,蒙平就给赵胜男一把油纸伞,嘴里人微弱的念叨着“勿忘我”。
赵胜楠本以为能逃过一劫,可谁知道这时,天上的飞机飞驰而过,几个N国军人也正在树林中埋伏,刚才的打到我显然惊动了他们,他们看着正在逃跑的赵胜男,丝毫没有怜悯之情,一枪正中脑门。那雪白的油纸伞,也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在赵胜男死后,N国军队对周围的村子进行了屠杀,无一幸免。
10天过后, M国的大总统才姗姗来迟到与N国谈判条件“我劝你最好识相,如今我们屠杀的只是一个村子,若敬酒不吃吃罚酒,可就不只是这一个村子了。”“你有什么条件。”“很简单,把你们的懝城送给我们。”“可是这太过于靠近我们的中央地带了。”“想当初你能成为这儿的总统,至少有70%,靠的是我们国家的支持,你不要忘恩负义。”
经过激烈商谈之后,两国意见达成统一,懝城彻底成为他人的领土,里面的所有M国人都要被迫赶出懝城,如有反抗者则杀之。
这是千千万万个家庭悲哀中的普通的其中之一。
这是千千万万个国家悲哀中微不足道的其中之一。
这是千千万万次政治腐败中万分渺小的其中之一。
这样的内忧外患,怎能不让岛上的几人挂念?